“你找死。”玉少很生氣,眼見九色玉蓮就在眼前,卻奪不了,還有一個死纏著不放,心中怒火中燒,大喊一聲;“重山印”
一座巨山從步歸頭頂形成,迅速的壓下來,步歸連忙將雪寒劍當做箭射出,“震箭式”雪寒劍打在重山印上,微微停頓一下,步歸也反彈出來,重山印落空,玉少咬著牙,現在不解決掉步歸他休想奪取九色玉蓮,手中法決變換頻繁起來。
重山印,嘯海印,離火印,接連不斷的使出,步歸連忙退開,玉少的法決威力頗大,想要破掉有點棘手。
“嘯海印”步歸收起雪寒劍,單手背劍,右手手指並起念道;“天地有序而為終”元力織出巨網,控住嘯海印發出的滔天海水,海水與巨網相互抵消,不一會兩者都煙消雲散了。
“離火印”步歸剛解決掉嘯海印,離火印就出現了,這就是法宗的恐怖,一但施展法術後,就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直到將敵人的元力耗完,但是法宗的元力就是以雄厚著稱,豈能隨便施展幾個法術就將元力耗空的?
離火印剛出來,步歸就感到一陣燥熱,就好像置身火爐一般,大吼一身;“冰裂”雪寒劍迸發出光華,光華遇見火焰就變成冰塊,要不冰塊消融將離火澆滅,要麼就是冰塊直接將火焰包裹起來。
步歸喘氣的看看玉少,這個男子的元力相當雄厚,拚元力落敗的肯定是自己,法決還不斷發出,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被耗光元力而亡的。
咬著牙,步歸身體猛的抬高,肉體的力量在此刻顯露無疑,沒有雪寒劍的支撐,腳步踏在虛空中,能腳立虛空這是生死關後才有的能力,現在步歸憑借肉體的力量在虛空中奔跑起來,腳步卻如踏在大鼓上一樣,發出咚——咚的腳步聲,“颯踏”步歸居然在虛空中將“颯踏”發出來了,沒有借助妖獸的力量而是憑借雙腳將虛空當做妖獸,將颯踏發揮的淋漓盡致。
在奔跑中步歸口中發出一身長嘯聲,這一刻步歸將儒家學到的東西都用在了這短短的幾十米的路程,長嘯正是用“樂術”發出來的,聲音還帶著影響神魂的效用。
近了,步歸的速度發揮極快,還沒有等到玉少法印發出來,就已經跑到身前,揮起拳頭,莽牛勁沒有保留的轟擊在玉少身上,頓時玉少猶如炮彈般,被轟飛幾十米遠,幸虧的是法宗的人在肉體上是一個弱勢,都會極為用心的煉製一樣護體法寶的,憑借玉少在法宗的身份,煉製的護身法寶品級絕對不低,這不莽牛勁步歸修煉到能將力氣放大七倍的程度,隻是將玉少擊飛,而沒有受到很重的傷害。
玉少爬起來,摸摸嘴角留出來的血,慘笑道;“想不到你不僅僅是身法了得,看來力氣也不小麼?我還真懷疑你的身份了。倒不像蒼梧那蠢貨說的散修”
步歸的雪寒劍遙指玉少道;“你們不應該殺了靈馬,就算你們想得漁翁之利,隻要沒有對我造成傷害,我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錯的是你們將我的靈馬殺了,還變成口腹之欲,罪不可恕。”步歸的話說得很淡,但是卻含著滿腔怒火。
玉少很光棍道;“殺也殺了,我是要得到地獄的地圖,看來不殺了你是得不到了。這九色玉蓮的光芒足以讓方圓百裏的人看見,免得夜長夢多,我們還是早點解決吧,死在法宗的神通下你很幸運。”
步歸道;“你可以試試。”
玉少也不廢話手指變換,道道元力在指尖閃動看起來這個申通的威力很大,步歸又不是君子,會給玉少結完法印的時間在去硬抗神通的威力麼?若是那樣,估計步歸的腦袋是鏽逗了。
“浮光掠影”步歸奔跑起來,身影在不斷閃爍,將身法也發揮到極致,就好像是在幾米間瞬移一般。
“十步殺一人”步歸無所顧忌的施展出來,當初領悟到的殺招,這場戰鬥沒有憐憫可言,要麼步歸死,要麼玉少亡。手上若是仁慈了一分結果就是死亡的下場,對待敵人沒有仁慈可言,唯有將其鎮殺才是王道。
玉少看見步歸奔跑的速度,眉頭緊蹙,看來他還是小看了步歸的速度的,想不到這短短幾十米遠的路程,原本可以順利的施展出來法宗的神通的,這法決還沒有結到一般,步歸就近在咫尺了,玉少很果斷的將手中的法決掐滅,身體向後倒翻起來,避開步歸橫掃的一劍,身上發出五色光華。
近身戰鬥是法宗大忌,以為法宗一身神通都在法力上,近身簡直是在找死。好在法宗的先祖明白這一點,無數代的完善下,給法宗總結出一套可行的躲避身法,加上護身法寶,隻要不要遇上棘手的對手,逃跑想來沒有問題。
雪寒劍打在五色光華上,就好像打入海綿中,一種用不上力氣的感覺,無處下手,步歸攻擊頻率極快,玉少隻能無奈的閃躲,這回連法決施展的機會都沒有,連閃躲都是個問題。
步歸手中雪寒劍打在玉少身上那種無力感極為惱火,不爽對著玉少道;“剛才你攻擊夠了,現在該我攻擊了,這個遊戲也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