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司空摘星不愧是能夠成為偷王之王的男人,而他隻能成為一個平凡死宅的二少爺麼,這就是差距啊!
等會兒要上來的人是誰,司空摘星不說,沈修遠也沒有開口去問,等人上來的,自然也就知道了。
司空摘星還在專心致誌地破著他的記錄,沈修遠隻能無語地抱著桌子上的點心碟,趴在窗戶口看風景,眼不見為淨。
沈修遠所在的茶樓對麵是臨江客棧,茶樓和客棧之間是寬闊的街道,街道上人來人往地彰顯著大城市的熱鬧。
沈修遠剛把點心塞進嘴裏,伸向點心碟的手突然頓住了,樓下那個剛從馬車裏鑽出來的人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呢?沈修遠揉了揉眼睛,探著腦袋往下看。樓下那人從馬車上下來,然後對著車夫說了些什麼,車夫連連點頭之後,就上了駕車位,駕馭著馬車離開了。沈修遠也終於看清了那個人的長相——那不是當初假扮齊掌櫃,讓他算了一年份賬本的那個誰嘛!叫什麼來著?
唔,齊掌櫃喊他小楚,小二哥喊他楚掌櫃……總之這人姓楚就對了!
這個姓楚的,雖被小二哥喊楚掌櫃,但他並不是什麼掌櫃,而是各地臨江客棧的幕後老板,這是齊掌櫃之後告訴他的。一個能在各個地方開出客棧的人,他的人脈是決計不能小看的,而一個有人脈的熟人,這可是一個找人好助手啊!雖然他跟這姓楚的不算很熟,但怎麼說也算是照過麵,說過話的,沈修遠決定試著拉這人一起來幫他找西門吹雪。
“喂!姓楚的!”沈修遠開口喊道。
可惜樓下那位姓楚的似乎沒聽到,轉身就往對麵他開的臨江客棧走去。沈修遠見狀,抓起碟子裏兩塊點心,就對著姓楚的扔去。點心充當的暗器,一塊落在地上,一塊砸中姓沈的腦袋。
“誰?!”姓楚的回頭,四下張望了一番之後,終於抬頭看到了茶樓上趴在窗戶口的沈修遠。
沈修遠朝著姓楚的招了招手,示意他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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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姓楚的滿麵惱怒地挽著袖子衝進了茶樓。
沈修遠:“……”
片刻之後,沈修遠所在雅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正是姓楚的挽著袖子闖了進來。
“說吧,你想怎麼死?”
沈修遠:“你冷靜點……”
姓楚的:“你往我腦袋上扔點心的時候怎麼不冷靜?”
沈修遠:“你還記得我是誰麼?”
姓楚的:“我管你是誰?”
沈修遠歎氣,看來這位姓楚的記性不大好啊!
“好吧,總之你先別亂來……”沈修遠勸道。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你轉身看身後。”沈修遠指了指楚姓的身後,示意他回頭。
姓楚的也發現不對勁了,他進門的時候,雖然注意力全在拉了他全部仇恨值的沈修遠身上,但是他是有看到屋內還有其他兩個人的。但是,現在他能看到的隻有站在窗邊的沈修遠,和支著手臂坐在桌子邊看著他的司空摘星,分明的少了一個人。
姓楚的緩慢的回頭,然後他看到了少掉的那個人。一個身量嬌小,麵無表情的姑娘,此刻正無聲地站在他身後,雙手舉著一把椅子,似乎是打算給他後腦勺來一下的感覺。
姓楚的:“……”
姓楚的還是會些武功的,所以他才敢麵對屋內三人卻不退,打定主意要教訓用點心砸他的沈修遠,但在他回頭錢,完全沒有發現自己身後站了個姑娘,而這個姑娘還舉著一把分量不輕的椅子,如果沒有沈修遠出聲,他的後腦勺也許真要挨上一下了。後腦勺挨上椅子一下,他很肯定倒下的一定會是自己。
“冷靜下來了?”沈修遠抱著點心碟走到桌子邊,坐下看著姓楚的,“那我們來好好談談吧。”
姓楚的是極不樂意的,但他身後站著的那姑娘卻一點沒有打算方下椅子,好像在等著他不合作的時候,毫不猶豫地給他腦袋來一下。姓楚的隻能黑著臉,在沈修遠對麵坐下,然後他看到舉著椅子的姑娘把椅子拖到了沈修遠身邊,安靜地坐好。
“你想談什麼?”姓楚的語調冷硬地問道。
沈修遠看著他道:“你不認識我了?”
姓楚的皺眉:“你是誰?”
沈修遠:“好吧,我們從自我介紹開始,我叫沈修遠。”
“沈修遠?”姓楚的眉頭皺得更深,沉默了一會後,突然想到了什麼,陡然站起來,指著沈修遠大聲道:“沈修遠!你是……”
姓楚的話沒吼完,就突然沒聲了,對麵坐沈修遠身邊那姑娘也跟著站起來,麵無表情地盯著他看,盯得他背後直犯涼。姓楚的幹咳了一聲,重新坐下,才繼續道:“你是上次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