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著一襲玄色錦衣,腰間隻掛著一塊禦賜的白玉玉牌,視線往上,他下頜微微緊繃,線條似刀削斧刻般明晰俊朗,墨如點漆的雙眸深邃晦暗,絕美的薄唇勾起,銜著一抹若有似無的譏笑。
偉岸挺拔的身姿立在跟前,宛若神祇。
夏淺汐在四周的抽氣聲中回過神來,櫻唇一動,啟口道:“汐兒被休棄回到娘家後,受盡外麵人的白眼和嘲諷,汐兒好生想念世子爺,還請爺念在往日情分,讓汐兒隨您回府吧。”
南宮弦神色漸黯,質問道:“你可知本世子為何休你?”
“是因為……因為汐兒不小心打翻了熱茶,茶水潑在母親身上,才……”當時,她正要奉茶給夫人,突然膝蓋一痛,不知被什麼東西擊中,她就失手將那茶水連同茶杯一起全拋到了夫人身上,還有臉上。
“爺聽我說,汐兒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想要害我,請您相信汐兒!”
“哦?”低沉渾厚的話音上揚,南宮弦俯身,唇角噙著邪魅惑人的淡笑,說出來的話語卻寒冷刺骨,“夏小姐的意思是本世子冤枉你了?”
一聲冷漠疏離的夏小姐把她一顆期盼的心擊得粉碎。
“你性子飛揚跋扈,善妒成性,自嫁入府中便攪得後宅不寧,數次衝撞母親,忤逆長輩。母親被你傷得疼痛難消,高燒數日不退,現在還在床上躺著,我不休你,豈非枉為人子!”
夏淺汐聽言心中一片哀涼,她咬咬牙,上前攥住他的衣袖,泣不成聲道:“汐兒知錯了,求爺不要拋下我,不然汐兒就一無所有了!”
南宮弦用力拂開她,掩在袖中的手抑製不住地微微顫抖著。未幾,他調整好心緒,嫌惡地看了她一眼,“一別兩寬,各自婚配。本世子已經將你休了,我與夏小姐再無瓜葛,還請夏小姐自重,莫作無謂的糾纏。”
兩旁的路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抬手指指點點,嚼起舌根來。
“原來名動京城的夏大小姐背地裏居然是這幅德行,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難為世子爺這麼有孝心的人了。”
“都被夫家休了,還死皮賴臉地纏著,真是不知道羞恥二字該如何寫了。”
夏淺汐被他甩的朝後退去,腳下不穩跌坐在地,她顧不得眾人的冷嘲熱諷,雙膝向前一跪,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爺不理汐兒不要緊,汐兒的父親如今深陷囹圄,吃盡苦頭,還請爺念些舊情,救父親出來。”
語畢,她就向他伏地一拜,連連叩首。
這是她最後的尊嚴,為了救父親,她甘願承受一切。
她把他當成救命的稻草,汪洋中僅有的一根浮木,可是她卻高估了自己在那人心中的份量。隻聽南宮弦冷言冷語地道:“令尊行賄買官,販售私鹽,觸犯律例,他自食惡果,與我何幹!”
說罷他就翻身跨上隨侍牽著的駿馬,一抽馬鞭,絕塵而去。
那不堪忍受的嘲諷還猶在耳畔,夏淺汐臉上掛著自嘲的苦笑,步履沉重地回到夏府,剛繞過翠障,就看見大伯父夏立仁正招呼著幾個小廝進進出出地搬東西。
他身著一襲玄色錦衣,腰間隻掛著一塊禦賜的白玉玉牌,視線往上,他下頜微微緊繃,線條似刀削斧刻般明晰俊朗,墨如點漆的雙眸深邃晦暗,絕美的薄唇勾起,銜著一抹若有似無的譏笑。
偉岸挺拔的身姿立在跟前,宛若神祇。
夏淺汐在四周的抽氣聲中回過神來,櫻唇一動,啟口道:“汐兒被休棄回到娘家後,受盡外麵人的白眼和嘲諷,汐兒好生想念世子爺,還請爺念在往日情分,讓汐兒隨您回府吧。”
南宮弦神色漸黯,質問道:“你可知本世子為何休你?”
“是因為……因為汐兒不小心打翻了熱茶,茶水潑在母親身上,才……”當時,她正要奉茶給夫人,突然膝蓋一痛,不知被什麼東西擊中,她就失手將那茶水連同茶杯一起全拋到了夫人身上,還有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