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吹,玉米葉打著卷兒,吱吱吱------
好你個泥菩薩,原來是你在內個鬼?
好吧,看在經常在這破廟裏睡覺的情麵上,你個老家夥,權當給你打掃打掃衛生了。
從泥菩薩的後背爬上去,還別說,這個高約一丈五的大家夥,還真能折騰人。
好不容易爬上了泥菩薩的肩頭,牛昊就哈赤哈赤的喘氣兒了。
“馬勒戈壁,累壞勞資了!”牛昊罵罵咧咧的罵了一句,猛地一伸手,不但將蜘蛛網抹掉,還將那玉米葉子也打落了。
咦?疼!
牛昊一縮手,險些從泥菩薩的身上掉下來。
一看,不好,光禿禿的泥菩薩頭角,竟然將牛昊的手給刮傷了。
刮傷的位置,正好就是牛昊的大拇指。
牛昊的大拇指就是個肉疙瘩,核桃那麼大,整個大拇指就像個歪脖子鬆樹。
這肉疙瘩,到底是怎麼回事,牛昊一直沒有答案。
牛昊不止一次問過牛老頭,就像問自己的身世一樣,牛老頭都說,不知道。
此刻,牛昊被刮傷了的手兀自流血,一滴一滴地掉在泥菩薩的身上。
“邪門,光禿禿的頭角,也能將我刮傷?”牛昊冷笑一聲:“好你個泥菩薩,有本事你再邪性一下子讓我看看!”
話音剛落,牛昊竟然聽到了說話的聲音!
天哪,難不成村人們說這破廟有邪性,是真的?這泥菩薩居然會說話?
不對,這話不是泥菩薩發出來的吧?
是一男一女兩種聲音。
男的說:“翠花,就這破廟裏了。”
女的說:“我不嘛,這破廟邪性,不如到那邊小樹林。”
男的繼續說:“怕什麼,咱們就不信這個邪,直接在這破廟裏打一炮,這樣很刺激。”
女的顯然在猶豫,半晌才說道:“好吧,在外麵也不安全。”
男的哈哈一笑,說:“那當然,因為破廟邪性,誰也不曉得咱們倆在這裏搞事兒!”
話音剛落,這一男一女就拉拉扯扯的進入了破廟。
躲在泥菩薩肩膀上的牛昊,差點兒笑出聲。
男的不就是村長馬大哈嗎?女的不是世人皆知的破爛玩意兒張翠花還能是誰?
一進入廟裏,馬大哈就猴急地將張翠花撲倒。
撲倒的張翠花微微閉上眼睛,任憑馬大哈的兩隻爪子在她的胸脯上抓來抓去。
看她那勁兒,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馬大哈也就抓拉了幾下子,就變得哈赤哈赤的喘氣兒。
喘氣兒的馬大哈支起上半身,三下五除二,就把張翠花的上衣給脫掉。
馬勒戈壁,想不到我牛昊今日竟然有這等豔福。
這是要親眼目睹一場比好萊塢都還要經典的大戲啊!
牛昊隻覺得渾身開始火熱,也顧不得手上流了多少血,拽住泥菩薩的頭角就往上爬。
站得高看得遠嘛!
但牛昊還是弄出了聲音。
這聲音直接讓仰躺的張翠花瞪圓了眼睛。
張翠花嚎叫起來:“有鬼啊!”
風一吹,玉米葉打著卷兒,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