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爺,你這一把年紀了,難不成還想去鬧洞房?”
“二狗子,你黃大爺一把年紀了,也沒看過城裏婆娘,當然要去看看啊。”
我靠,這黃大爺歲數可不小了,竟然還有這心思,城裏婆娘就當真這麼好?
“黃大爺,你見過周家媳婦了?”
“哪能啊,都關家裏兩天了,不鬧了洞房,哪裏見得著。”
這也是村裏的習俗,很奇怪,新媳婦入門,不到洞房夜,是不給親戚朋友看的,都要先藏上兩天,即便是本村的人,也得這麼做。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特別是對於周地這種人來說,牆算什麼?爬過寡婦牆頭,鑿壁偷過光,就沒有他想做而做不成的事情。
這家夥偷偷的把我帶到他家的院子後麵,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周地,你幹什麼呢?”
我忍不住好奇,對周地問道。
“二狗哥,這就是我哥的婚房。”
說著話,周地就把牆壁上的一塊磚頭給刨了下來,看到這裏,我瞬間明白了這家夥的心思,果然人至賤則無敵啊。
“周地,你這麼做可使不得啊,這種事情,哪是你小朋友應該幹的?”
我一把推開周地,這家夥幹這麼無恥的事,我當然得阻止他。
趕緊用我帥氣的臉龐將洞擋住,屋內的情況同時也被我一覽無餘,新媳婦正躺在床上,背對著我,竟然是光著身子,什麼都沒有穿……
就在這時,我的頭皮一陣發麻,就好像是觸電了一般。
為什麼房梁上掛著一個人!而且也是光著身子,一動不動,好像是吊死在了房梁上。
我瞬間縮回頭,婚房裏吊死人了,她難道就沒有發現嗎?
“二狗哥,你雜了,怎麼臉色都白了。”
周地一臉莫名的看著我。
“周地,你家裏最近出什麼事情了嗎?”
我沉聲對周地問道。
“不就是我哥結婚,還能是什麼事情?”
是啊,結婚啊,這可是大喜事,可為什麼家裏會出現這種事情呢?而且那個女人好像也不知道自己頭頂上吊著個死人!
我再一次把臉湊近了磚洞,可奇怪的是,這一次房梁上什麼都沒有了,難道我剛才眼花了?可不至於這麼奇怪吧,眼花會莫名其妙的看到有人吊死在房梁上?
吃過酒席,終於天色漸漸的晚了,一天下來,最讓人備受期待的重頭戲終於要上演了,不少村子的男人已經開始鬧騰著周家人開新房門,可是我的情緒卻一直高昂不起來,在偷看新媳婦時看到的畫麵,一直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而且那個身材,越看越像是那個新媳婦,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婚房一打開,一群老少爺們跟他媽洪荒野獸一樣衝了進去,把新娘子嚇得臉色鐵青,雖然說周家人事先已經給她做過思想準備了,但她還是沒有料到場麵會這麼震撼。
說得好聽點,這是鬧洞房,說的不好聽,這就是一群禽獸在揩油,對於本地姑娘,可能這些事情習以為常,但是這個城裏姑娘,很顯然不適應,她拚命的反抗,甚至還叫出了救命這兩個字,不過她越是叫得厲害,那些人越是興奮得停不下手,特別是周地那龜孫。
“黃大爺,你這一把年紀了,難不成還想去鬧洞房?”
“二狗子,你黃大爺一把年紀了,也沒看過城裏婆娘,當然要去看看啊。”
我靠,這黃大爺歲數可不小了,竟然還有這心思,城裏婆娘就當真這麼好?
“黃大爺,你見過周家媳婦了?”
“哪能啊,都關家裏兩天了,不鬧了洞房,哪裏見得著。”
這也是村裏的習俗,很奇怪,新媳婦入門,不到洞房夜,是不給親戚朋友看的,都要先藏上兩天,即便是本村的人,也得這麼做。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特別是對於周地這種人來說,牆算什麼?爬過寡婦牆頭,鑿壁偷過光,就沒有他想做而做不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