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鍾靖霖沒等這位管家回話便轉身上了馬車。
到底是大戶人家的管家,不是什麼不講情理的刁民,聽完鍾靖霖折法簡短的話,他也不再糾結什麼,隨著馬車開赴韓府的方向,他搖了搖頭。沉默著小跑跟上。
馬車內,宋經玉正向鍾靖霖了解著案情。
“韓員外那位在朝中擔任要職的兄長,今天差人給韓員外送些禮物。”
“送禮的人死了?”
“萬幸不是。朝中大員的手下若是死在韓府,我這個新官怕是也沒法當了。
“那是……”
“韓員外拉著這位送禮的先生喝酒喝到很晚,兩人都正醉著,突然來了刺客,說是正是衝著送禮的那位先生去的。韓老爺屋裏的家丁還清醒著,眼疾手快地上去擋了一刀,韓員外跟那先生酒立刻醒了,刺客也不見蹤影了,那個幫著擋刀的家丁胸口正中一刀,郎中還沒到家裏就流血身亡了。”
“韓員外家中,居然還會出這種事……”宋經玉麵容悲戚地說道。
“是呀,受驚是一方麵,但我覺得,韓員外最擔心的,肯定還是有人相對他兄長不利。”
宋經玉默許地點點頭,隨後說道:“這刺客聽起來不簡單,想要抓到定非易事。”
“不一定。”車內僅有的幾縷光線將鍾靖霖本就棱角分明的臉龐趁得更加立體,他的目光堅定而深邃,一邊思索,一邊篤定的說著。
“我沒有辦案的經驗,但現下已經想到了幾個破案的方式,等到了地方實際問過,若是符合我心中所做的假設,那麼抓刺客便是個很簡單的事。”
“嗯……”
“待會兒下車,我就從最簡單的設想開始調查。”
韓府的正門緊閉著,趕車的小吏剛想去叩門,一直跟著車後小跑的韓府管家加快了腳步衝到小吏跟前,氣喘籲籲道:“走……走後門……老爺不想聲張……”
小吏在征得鍾靖霖首肯後,帶著馬車又繞了好半天,來到了僻靜的後門。
一進門,從頭到腳都華貴無比的韓員外帶著一家老小直接撲到在地,對著比自己年輕幾十歲的鍾靖霖直呼青天大老爺。
“員外快快請起。”扶起有些因為有些富態而渾身是汗的韓員外,寬慰道:“員外請放心,鍾某一定盡心處理此事。”
鍾靖霖說罷便立刻進入了工作狀態,問道:“仵作可已驗過屍?”
“回大人,仵作還在路上。”
“那郎中可走了?”
“還在還在。”眾人參差不齊地應和道,將一位白須郎中推上前來。
“死者死於?”
“回……回大人,死於胸口一處刀傷。”
“刀傷可是僅一處?”
“還有一處,在左臂。”
“左臂……韓員外,府上最近可有招家丁?”
“回大人,兩月前招了七個。”一旁的管家上前答到,韓員外在一邊不住地點頭。
“這七個人現在在哪?我要見。”
“快快去把新來的那七個喊到老爺院上!。”管家急急忙忙地吩咐道。
說罷,鍾靖霖沒等這位管家回話便轉身上了馬車。
到底是大戶人家的管家,不是什麼不講情理的刁民,聽完鍾靖霖折法簡短的話,他也不再糾結什麼,隨著馬車開赴韓府的方向,他搖了搖頭。沉默著小跑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