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有問題,你治好了我的病後,老子又恢複了生龍活虎,不瞞你們兩個說,來部隊之前的那幾天,我天天摁著你們嫂子大戰五百合,到最後你嫂子威脅我,說我要再不老實,她就搬回娘家去住。”
齊暉和張文雄哈哈大笑,語言雖然粗俗,但是正說明了兄弟之間的坦蕩。
張文雄笑問道:“那你怎麼辦的?”
楊善豹一仰頭得意道:“我說你要不怕吵著咱爸媽,那我們就回去住,為了傳宗接代,我豁出去了,再說了,夫妻周禮天經地義,老子怕啥?然後你嫂子就服軟了。”
大哥威武!
齊暉和張文雄同時翹起了大拇指。
這個時候,蔣秋水快步跑到三人麵前,立定敬禮後說道:“報告師長,篝火晚宴準備完畢,請入席。”
齊暉抬腕看看表,時間正好過去了四十分鍾。
楊善豹大手一揮,說道:“走,今晚不醉不休。”
一堆篝火在操場上衝天而起,讓這個冬夜變的暖洋洋的,空氣中彌漫著誘人的烤肉香味。
篝火四周擺著十幾張木頭小飯桌,飯桌上整齊的放著綠色的搪瓷茶缸和白色的托盤,每個飯桌前麵還有一箱飛天茅台,
幾根木頭插在旁邊的草地上做成了個簡易烤架,篝火中那些燒透的木料成了最好的木炭。
那頭野豬被一根鋼管穿著,在炭火上不停的翻轉燒烤,表皮已經金黃,滲出的油脂滴在炭火上,火焰一亮,又發出更香醇的味道。
二十幾個士兵流著口水坐在篝火四周,不停的唱著一首又一首的軍歌,嘹亮的歌聲響徹夜空。
他們仿佛要用那雄壯的歌聲,壓住想要大快朵頤的衝動。
烤乳豬齊暉吃過不少,但是這種一百多斤的烤全豬,他還是第一次吃。
他不禁心中好奇,這樣能夠烤透嗎,可別外麵焦黃,裏麵還是血胡裏拉的一團肥肉。
見到三人來到,那二十幾個士兵齊刷刷的站起來,對著三人行注目禮。
楊善豹簡單明了的介紹道:“這位是我兄弟齊暉,江南鶴伴山果業的董事長,剛剛在南雲果博會上奪魁,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眾人看著齊暉的眼神各種不同,有的不服,有的不屑,有的麵無表情,如果仔細觀察,不屑的還是占大多數。
在這些熱血漢子看來,一個公司的董事長沒有什麼了不起,隻不過是一個大款而已。
並且軍人對大款有種天然的敵視,哪一個大款的崛起,不是靠壓榨工人的血汗,巧取豪奪來的?
要不怎麼會有奸商一說。
雖然這些特種兵複員之後,大部分逃脫不掉去給大款當保鏢的命運,但那也是被生活的重擔壓彎了腰,為了五鬥米填滿自己和家人的肚子,迫不得已選擇了那條道路。
但越是這樣,還在軍營中的漢子,對大款越沒有好看法。
當然這是偏見,卻是活生生的現實!
齊暉看在眼中,並沒有在意,以前的他何嚐不是這樣,真正能夠讓這些錚錚軍人佩服的,還得是拳頭。
“那就沒有問題,你治好了我的病後,老子又恢複了生龍活虎,不瞞你們兩個說,來部隊之前的那幾天,我天天摁著你們嫂子大戰五百合,到最後你嫂子威脅我,說我要再不老實,她就搬回娘家去住。”
齊暉和張文雄哈哈大笑,語言雖然粗俗,但是正說明了兄弟之間的坦蕩。
張文雄笑問道:“那你怎麼辦的?”
楊善豹一仰頭得意道:“我說你要不怕吵著咱爸媽,那我們就回去住,為了傳宗接代,我豁出去了,再說了,夫妻周禮天經地義,老子怕啥?然後你嫂子就服軟了。”
大哥威武!
齊暉和張文雄同時翹起了大拇指。
這個時候,蔣秋水快步跑到三人麵前,立定敬禮後說道:“報告師長,篝火晚宴準備完畢,請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