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假的真不了,我們以靜製動,看他們還能出啥幺蛾子。”
眾人都歎了口氣,現在來說,隻能如此。
黃子平也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但是他現在無暇去考慮。
因為他的家中,來了一個客人。
一個出塵脫俗的年輕女子,麵帶微笑的坐在他家的客廳中。
神情悠然,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皓白如雪的手腕上,帶著一個古樸精致的小鈴鐺。
手腕抖動,清脆作響。
赫然正是西南之地,那個讓人聞之色變的女人。
鈴鐺一響,勾魂奪魄。
威震黔滇的南雲溫家的溫鈴兒,悄然來到了江南。
“黃叔叔,你們江南可真是熱鬧啊。”
溫鈴兒笑語嫣然,語調輕柔。
黃子平臉上陪著笑臉,內心卻十分苦澀。
溫鈴兒突然前來,讓他猝不及防。
雖然前端時間通過電話,但是溫鈴兒並沒有像先前約定的那樣,讓黃子平去江南機場接她,而是不聲不響的就來到了他家。
“溫總,不知道你這次來,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黃子平一直不肯叫溫鈴兒侄女,或者是其他別的什麼親熱的稱呼。
是因為他對這個貌美如花、心如蛇蠍的女孩有種深深的恐懼。
黔滇道上,有著太多關於她的傳奇。
南雲省中,提到她的名字人們都噤若寒蟬。
一想起這個喂養蠍子當作寵物的女孩,黃子平就感到毛骨悚然。
一個能讓金三角的亡命之徒,都低頭的女孩,是個有腦子的人就知道。
她絕對不會像她美麗的外表一樣,那麼簡單。
“哦,也不需要黃叔叔做什麼。”
溫鈴兒聲音清清淡淡,悅耳動聽,但是黃子平卻感到聲音中透著森森寒意。
“我這次來就是久仰江南景色秀麗,前來看看,順便了解一下齊暉。”
溫鈴兒端起香茗,品了一口,笑著說道:
“黃叔叔,你的茶也可不算上品,我這次給你帶了些銀生城的老樹古茶,對了黃叔叔,你要是有齊暉的詳細資料,鈴兒感激不盡。”
溫鈴兒巧笑倩兮,左右言他,黃子平認真的聽著,才能跟上她跳躍的思維。
他急忙走到書桌前,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道:
“上次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安排人搜集好了,這裏麵有齊暉詳細的個人資料,還有他的公司、親人、朋友的信息。”
令狐言一直站在溫鈴兒身後,那張燦若桃花的中性臉上,卻透著不羈與陰鷙。
他伸手接過牛皮紙袋,掂了一下,輕佻說道:
“這麼輕,就幾頁紙吧。”
“閉嘴!”
溫鈴兒突然臉色一寒。
“是。”
令狐言立即啞口無言。
黃子平苦笑著解釋著:
“這已經是我能夠搜集到的所有資料。”
溫鈴兒又轉向黃子平,輕柔笑道:
“謝謝黃叔叔,鈴兒告辭。”
“那怎麼行,你就住在我家,客自遠來,我理當好好款待。”
但溫鈴兒已經站了起來,不容置否的說道:
“不必了黃叔叔,你給我安排輛車就好,過幾天再來叨擾。”
“自古以來,假的真不了,我們以靜製動,看他們還能出啥幺蛾子。”
眾人都歎了口氣,現在來說,隻能如此。
黃子平也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但是他現在無暇去考慮。
因為他的家中,來了一個客人。
一個出塵脫俗的年輕女子,麵帶微笑的坐在他家的客廳中。
神情悠然,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皓白如雪的手腕上,帶著一個古樸精致的小鈴鐺。
手腕抖動,清脆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