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翻騰的那股邪火,再也無法壓抑,強烈的原始欲望驟然爆發,內心充盈的隻是一種男性的征服使命。
他一個餓虎撲羊撲倒了小蓮。
小蓮驚呼一聲,傻傻地問道:
“小暉哥你幹嘛?”
這可能是潑辣的呂小蓮這輩子問過的最愚蠢的問題。
“幹嘛?”
齊暉心中嘿嘿一笑,我當然是要幹一直想要,但是一直沒做的美事。
齊暉掩飾的笑道:
“小蓮妹妹,你看月色多好,咱兩躺下說說心裏話。”
小蓮疑惑不解,此時的四寶山確實是月色如水,花好月圓,但是別墅內窗簾緊閉,哪兒能看到美好月色。
她伸手點了齊暉的額頭一下,嬌嗔責怪。
“你傻啊?”
齊暉惡向膽邊生,鼓足勇氣,忍住噗通隻跳的小心髒,一把摟住小蓮,恨聲道:
“你非要逼我使出殺手鐧?”
小蓮嬌媚一笑:“你敢!”
齊暉一咬牙,吻向小蓮。
小蓮驚慌掙紮,這個潑辣的山村姑娘,在鳳鳴村號稱無敵,罵街耍潑遠近聞名,但也是第一次經曆這種陣仗。
她本能的蜷起腿,就要給這個膽大妄為的家夥的要害,狠狠的來上一下。
但是恍然醒悟,這是她從小就喜歡的小暉哥,於是扭捏幾下膽戰心驚的閉上了眼睛。
其實她心中暗笑,這根木頭終於開竅。
齊暉本來以為這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莫過於剛出鍋的臘汁肉,此刻才知道,最能讓男人融化的其實是女人的柔情。
曾經他認為最柔潤的物件,是羊脂白玉,但是現在才恍然大悟,另一種溫潤絕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
窒息,嘴唇發麻。
齊暉終於肯放過清純的令他發顫的小蓮,她睜開水靈靈的眸子,依然清澈的像是一泓深潭,還在傻傻的看著自己。
齊暉一把抱起小蓮來到臥室。
此時的小蓮沒有抗拒,手臂很自然的摟住齊暉充滿力量的脖頸,心中幸福的感歎。
今夜我是你的新娘。
兩目深情對視,她發現他的眼睛裏充滿了野性。
齊暉則從她清靈的眸子中,看到的獻祭般的聖潔。
衣服一件件褪去,天雷勾動了地火。
房間中回響的是讓無數男女癡迷的奏章。
那奏章如夢如幻。
世界上沒有比這更美妙的事情,最愛的人一切都屬於你,而你也完全屬於她。
齊暉這個理論上的思想家,行動上的無知者,最終還是可悲的在小蓮引導下,尋找到了最正確的路。
他猛然發力,麵目猙獰。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咬緊嘴唇。
那種穿刺痛徹心扉,但是內心卻無比自豪。
蛻變,從此以後,她成為了心愛的男人的真正女人。
欣慰,即刻起,她就烙印上了他的印章,終生、一輩子擦拭不去。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不是褻瀆,而是摯愛。
縱情和動情天壤之別。
巔峰過後,終於一切歸於平靜。
兩個人緊緊擁抱,小蓮嬌羞罵道:
“你個禽獸。”
“那也比禽獸不如來的爺們。”
齊暉壞笑著又準備再下一城,不辭辛勞的開墾著自己的責任田。
心中翻騰的那股邪火,再也無法壓抑,強烈的原始欲望驟然爆發,內心充盈的隻是一種男性的征服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