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許嘉欣一步上前捂住她的嘴,語氣責怪,“胡說什麼呢你!你以後別管我了。”
拉下許嘉欣的手,她急忙說:“你是我姐,我怎麼可以不管你?我們不在這個圈子混了,回老家簡簡單單的不就好了嗎?”
“不可能。”
“路禕已經報警了!”許映霄緊皺著眉焦躁道,“我們身後的人都是靠不住的,恐嚇和蓄意傷害我們兩個都要進去!”
許嘉欣沉默了,沉思著事情若真是發展惡劣該怎麼辦?可這時電話卻響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好,請問是許嘉欣小姐嗎?我是B市公安局……”
“……”
***
翌日,警察局。
“盧森,之後的事情你跟進一下。”從警察局出來,陳塏城拉著路禕走到車邊對著身後德爾盧森說道。
盧森頜首,心底的石頭也算下地來。從昨天接到警察的電話說女孩是個啞巴,他就惴惴不安,恐怕找不到始作俑者,雖然心裏麵或多或少的明了但是沒有證據怎麼可以抓人?幸好,今天告一段落了。
“好,交給我吧。”
“過兩天再讓她恢複工作。”
路禕和盧森招手就鑽進車裏,看著駕駛位上人也坐了進來,她才說:“怎麼這麼快就處理了?”
驅車上路,陳塏城沉悶的心情總算舒坦了許多,在警察審訊室外等待的情緒著實不爽。聽著路禕問的話他眼裏狎然笑意:“這要感謝我國警察辦事效率越發迅速!”
路禕夾他一眼,自是不信:“你又用了什麼非法手段?”
和這人相識這幾年,但凡事情說交給他的沒有一件事不能解決的,對他的性格和手段也算了解,解決事情的辦法自有他的一套。若是放以前,本是不會多問的,但是現在他為了她的事情這麼迅速的,多少是感動的。
“什麼叫非法手段?”他揚眉,“這叫協助警方調查。”
路禕若有所思地點頭:“說得還有點道理。”
他垂首低笑,對於她的話不置可否。他不過是用手段調查了一下最近和許家姐妹接觸最多的人,從中施壓而已,至於其他的自有人代勞。
“肩膀的傷怎麼樣了?”
“已經結痂。”
陳塏城放心了,笑著提議:“明天去打網球?”
“你不上班?”
做了兩個扭頭的動作,他意味深長:“太累了,要請假。”
路禕頜首,笑而不語。
對於打網球這種事,路禕其實是入門級的選手。從握拍的姿勢到發球的動作,兩手距離、兩腿位置、轉身角度她隻是略懂。還是當初陳塏城起興要玩網球帶著她學了幾天,這種將她缺點暴露無遺的運動,她越打越惱火。終於再次與球擦身而過,路禕扔了球拍就隨地而坐。
私人俱樂部配置的是封閉的網球場,整個室內除了這兩個人便一室空曠。
陳塏城拿了毛巾,繞過中間的橫網穩健的步伐到路禕跟前蹲下,他一邊伸手用毛巾替她擦額上的汗一邊笑問:“怎麼了?”
“肩膀疼。”隨便扯個謊,她都說得煞有其事。
“嚴重嗎?”他作勢就要去揭她的衣服,奈何路禕穿了件緊身的運動短T。
路禕白他一眼,話裏帶些玩味:“你覺得呢?”
陳塏城眉眼都上翹,也坐在地上摟著她一側肩膀:“我也不知道呀!還是看看為好。”說著勾開路禕衣領順著空隙就往下看。
路禕硬板著身子,想阻止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