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為又徹底激怒了醉醺醺的肥大男人,隻見他高舉著拳頭,向躺在地下的林芳捶去,林芳忍不住,頓時又嘶聲力竭的痛哭起來。
隔壁的包廂又打開了門,這次,寸頭沒有讓穆雨涵求救,就神武地一把提開正在打林芳的男人吼道:“夠了,難道你真要弄出人命才甘心。沒見過你這樣玩的。”
也許,被寸頭的氣勢嚇住了,剛才還一副亡命徒樣子的肥男人頓時呆若木雞。圍著他麵前的那幾個氣勢洶洶的小弟,也一個個不敢上前。
對持了幾分鍾後,肥胖男人似乎反應過來了,他叫囂到:“兄弟們,上!今天誰要放倒這寸頭,誰就獎勵1萬元現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幾個黑衣青壯年頓時把寸頭團團圍住。周圍的觀戰的人都為寸頭捏了一把汗,倒吸著涼氣。
哪知道,寸頭並不驚慌,他推開肥大男人,朝著對他蜂擁而上的幾個黑衣人一個掃腿,兩手生風,隻聽“哎喲”一聲慘叫,幾個黑衣人先後倒地,摔了個“狗吃食”。
保安看見事態鬧大了,客人相互打起來了,急忙跑去喊經理。
經理急衝衝的跑來,老遠就喊:“大家別打了,今天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說完,討好的走到寸頭跟前,耳語了一番。寸頭收起自己的拳頭,搓了搓手,就徑直朝包廂走去。
“羅經理,你今天就讓他這樣走了,老子和老子的弟兄們難道白白挨了打。”肥胖男人吼道。
“安老板,今天這打,你隻能挨了,如果你再繼續糾纏打鬧,吃虧的還是你自己。”羅經理說完,揚長而去。
安老板哪肯善罷甘休,何況,他一向在這一帶稱王稱霸,今天當著眾人的麵吃了虧,麵子也下不來。
隻見他掏出手機,低語了幾句。然後,又傲然輕慢的看了看躺在地下的林芳和穆雨寒。此刻的林芳,已經真正昏迷,後腦勺溢出的血已經把她的頭發染濕。
穆雨寒也被打趴在地上起不來,她想爬起去拉林芳,卻被安老板惡狠狠的盯著,她隻好暫時不動。但是,她的腦子裏卻在盤旋,怎樣才能讓林芳和自己脫離虎口。
穆雨寒正尋思著,這時,卻從外麵湧進來了10多個手持木棍的男人,他們衝到安老板麵前說:“大哥,今天誰招惹了你,我們這就報愁去。”
安老板用手一指,這些家夥就破門而入,衝進包廂叫囂:“誰打了我大哥,給我站出來。”
寸頭不卑不亢的站了起來,他旁邊的幾個人都叫他別起來,他卻絲毫不懼地說:“想玩呀,包廂場子小了,要玩就出去玩大點。”
十幾個手持木棍的仗著人多,無絲毫懼色地說:“出去就出去,誰還怕你不成。”
寸頭帶頭走出門,那十幾個人頓時蜂擁而上。
隻見寸頭左劈右閃,一雙拳頭舞得絲絲生風,十幾分鍾時間,竟把那十幾個人打得抱頭鼠竄。寸頭仿佛已經憤怒到極致,他忍不住又把安老板拽了過來,對著他的肥臉狠狠打了幾下,邊打邊說:“叫你欺辱人,小姐也是人,今天,我就要狠狠收拾一下你們這些仗著有幾個臭錢充大爺的人。”
安老板的幾個跟班見事情不對,都齊蓬蓬跪下說:“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求你放過我大哥,他今天是喝高了點,平時,他不是這樣的人。”
寸頭一臉正義道:“叫我放過你們也可以,但是,得答應我幾個條件。”
“說,你說,無論說什麼,我們統統答應。”幾個跟班篩糠打米的回答。
安老板似乎也被打清醒了,他求饒地對寸頭說:“對不起,今天多有得罪了,哪天擺酒致歉。”
寸頭一板一眼地說:“擺酒也可以,但要躺在地上的這個姑娘給我電話,我才去。”他指著躺在地上的穆雨寒說。
“好,照辦,照辦。”安老板低三下四地說,剛才的飛揚跋扈,早已到“爪哇國”去了。
“還有,趕快把地上這兩位姑娘送到醫院搶救。如若有個意外,我和你們沒完。”寸頭又說。
“還不快動身,把兩個姑娘送去醫院。”安老板命令手下道。
幾個跟班頓時抱起人事不省的林芳,和正在專注傾聽的穆雨寒上了車,風馳電射地趕往醫院。
羅經理也來打圓場了,他推開眾人,上前說:“安老板,你還不感謝軍哥手下留情,愣在那裏幹啥。”
安老板似乎反應過來了。他喝退他的弟兄們,把寸頭請進了他的包廂。又叫服務員上來最好的茶水,雙手奉給寸頭說:“軍哥,不打不相識,兄弟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恕罪。”
那個叫軍哥的寸頭接過茶,輕輕喝了口說:“我不是個多事的人,但是,你今天做事的確太過分了。人家小姐也是人,陪不陪你也要看人家願不願意,你就因為人家拒絕陪你睡,就把人家打成那樣,這還叫人幹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