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安全的,人生本來就是一場豪賭,沒人是莊家。”我笑著看著他。
他眯了眯眼睛,“說的挺好,可我還是沒辦法接受淨亭和一個女孩在一起這件事。”
“我也不是來說服您的,我來這兒,是為了慶祝淨亭姐的展會。說了要坦白,那我也就坦白講,我坐在這,跟您說的這一席話,也都是為了講給她聽,也謝謝您給我個機會,對她表忠心。雖然算不上日月可鑒,起碼也是算得上赤誠。您是淨亭姐哥哥,也是我父親的朋友,更是我的長輩,禮數是不能少,但不代表著,您可以左右我的決定。至於淨亭姐的決定,我不幹涉,因為我尊重她。”我衝他舉起了杯子,裏麵是不知道什麼酒,“這杯是為了失掉的禮數,還請艾伯伯不要見怪。”我仰脖喝了酒,“若是艾伯伯不希望我在這,那我就先回去,改天再幫你慶祝。”我看看艾伯伯,然後看著艾淨亭,笑著。
她眯了下眼睛,沒講話,看著艾伯伯。艾伯伯盯著杯子,沒說話。我起身,衝著她眨了下眼睛,往外走,手扶在把手上的時候,“等一下。”
我笑著轉過身,坐回座位上,看著一臉佯怒的艾伯伯。半晌,“莫老弟倒是生了個好女兒。”
我笑笑,不說話。
“莫染,作為長輩,我本也不想刁難你們,可偏偏是我妹妹,很多事,想必淨亭也跟你講過,都說長兄如父,這擔子,重啊。”艾伯伯喝了口酒,“我問過淨亭,問你是不是那個能讓她放下形象哭啊,笑啊,鬧啊,讓她沒有負擔,活得簡簡單單的人,她說是。今天你也這麼講,我也算是放心了。本來還擔心,你們兩個女孩,怕是少不了風言風語,我對你了解也不深,聽莫老弟講的,都是你乖巧懂事的事。今天一見,你這伶牙俐齒,也不怕你們會受委屈。我也算是放心了。”
“哥……”艾淨亭眼眶有些濕。
“哥就怕你受委屈,不過這丫頭看著在你麵前倒是挺乖。”艾伯伯拍了拍艾淨亭肩膀,然後看著我,笑笑,“丫頭,你早就知道我會同意了?”
我點點頭。
“可是,上次瞞著我這帳,該怎麼算,明明你跟淨亭在一起,還順著我說,讓她去見別人。”
“額……”又提這事兒,我撓撓頭。
“哥,莫染是為了讓你高興,她當時最委屈。”艾淨亭看著我,“都過去了。”
“恩,都過去了……”我看著她。
當天晚上,我住在艾淨亭家,第二天,就回家收拾了東西,搬了家,這次再也不用隔著過道相望。我娘依舊是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我幾眼,轉身笑眯眯的讓艾淨亭領著我晚上回來吃飯,我爹笑嗬嗬的出去買菜,說艾伯伯也要過來。一切似乎都塵埃落定。
晚上洗了澡,躺在床上,看著艾淨亭,她伸手摸摸我的臉,“想什麼呢,呆呆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在想,是不是在做夢。”
她輕輕吻了我,“我也想知道,是不是夢。”她笑著,眼睛彎彎的。
太陽照常升起,故事依舊繼續,隻是我不再做講述者,柴米油鹽,要更專心了,不是麼。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現在,也該結尾了。我曾經思考比對過各種不同類型的結束,發現不完美的結局才最能引人深思,能勾得讀者,回頭再去品味文章。似乎有些沒著沒落,有些意猶未盡,我不舍,相信讀者也是一樣。易經卦解,飛龍在天,便要見好就收,因為之後便是亢龍有悔。寫作怕是到了瓶頸,再寫怕是失了意境,那就在最好的時候停止吧。不過我不是海子,麵朝大海,春暖花開之後,我還會回來,或許會再寫些別人的故事,自己的故事。寫長篇是費精力的事,就像第一篇小說裏說過,結尾時是不舍,難過,像是失戀,像是錯過一場曠日持久的狂歡,心裏變得空闊,但這應該也是進步,學會提起筆,也該學會放下。
再寫東西時,怕是已在異國他鄉,如曾言,文字,我是不會放棄的。近期會開始寫些小的短篇小說,收錄在《很長的短篇小說集》裏,有心者自然能找到,無心者也就權當驚禪是賣萌撒嬌,求個關注,看過便過。內心卻還是希翼著,諸位能似此時,給些糖果,寥寥幾語,便足以慰藉。
結尾依舊是例行的感謝,感謝諸君愛護,驚禪自當努力,再獻筆墨陋文,博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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