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耳朵一路紅到脖子根,眼睛裏帶著晨起的水霧,看起來濕漉漉的,眼神滿屋子的亂飄就是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他,偶爾撞上他的視線時又立馬移開,手指揪著身上的被子,看的出來她有些無辜不安。
見徐漁這副模樣,安清樂本來的羞澀慢慢淡化了幾分,心底的懷疑不由得的散去。
徐漁把話剛問出口就有些後悔了,怕清樂臉皮子薄嫌棄她不正經。可她就算沒吃過豬肉,但好歹見過豬跑啊,聽孫窯說男子承歡後第二日通常腰酸腿軟,嚴重些的都起不來床,如果沒有的話,說明你昨晚沒做到他滿意。
看見安清樂身子舒爽,沒有絲毫的不適,徐漁不由得下想起來孫窯的話,心裏既有些擔心狀元夫郎對自己不滿意,又怕他習慣性的強勢堅強,覺得不舒服也不跟她說。
沒問到答案,徐漁心裏貓抓似的癢,見清樂不回答她,隻是自顧自的低頭整理衣袖,心裏更是惴惴不安,餘光瞥見安清樂抬腳要走,臉色不由得一白,鞋都顧不得穿,跳下床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安清樂手腕被她攥的疼,下意識的皺起眉頭回頭看她。
徐漁看見安清樂皺眉,手像是被開水燙到一樣慢慢鬆開了他,一張薄唇抿的微微發白,垂眸遮住眼裏的失落,低頭認錯,“對不起,我……我剛才問那話並沒有其他不正經的意思,我隻是怕你疼卻忍著不跟我說……你既然嫁到了徐家,做了我的夫郎,那我就得好好照顧你……”
安清樂順著徐漁目光低頭,見她光腳站在地上,不由得輕聲說她,“不冷嗎?”
寒冬臘月的天氣,赤著腳站在地上,哪怕身子再好的人也受不了啊。
徐漁的話被安清樂猛的截斷,愣怔的抬頭看他,見安清樂臉上帶著關心的責備,立馬孩子似的吸了吸鼻子,“剛才還不覺得凍腳,你說完我就覺得冷了。”
安清樂覺得好笑,挑眉反問她,“那還怪我了?”
徐漁哪裏敢怪他,嬉皮笑臉的搖搖頭。
安清樂見徐漁雖然笑著,但眼睛還是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神色,不由得相信自己若是罰她光著腳去雪地裏站著,她肯定毫無怨言。
這種被人偏愛珍惜的感覺讓安清樂心底發熱,像是一股暖呼呼的熱流,從心底流向四骸,將之前心底的丁點的不悅全都融化,將身子熨帖的舒舒服服的。
安清樂伸手拉起徐漁的手,感受到她緊張小心的回握,眼裏泛起些許笑意,“冷還傻站著?”
徐漁被他按著坐在床上,看他打開衣櫃為她挑選衣物,滿足的眼眶發熱,怕被他看見立馬又把頭低下來。
收拾妥當出門後,徐漁低頭給安清樂低頭係大氅時,聽見他輕聲說道:“我從小習武,身子比一般男子要好。”
安清樂這話說的前言不搭後語,徐漁沒聽明白,疑惑的“嗯?”了一聲,低頭看他。
安清樂微微抿了抿嘴唇,“你早上不是問我疼不疼嗎……”
她從耳朵一路紅到脖子根,眼睛裏帶著晨起的水霧,看起來濕漉漉的,眼神滿屋子的亂飄就是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他,偶爾撞上他的視線時又立馬移開,手指揪著身上的被子,看的出來她有些無辜不安。
見徐漁這副模樣,安清樂本來的羞澀慢慢淡化了幾分,心底的懷疑不由得的散去。
徐漁把話剛問出口就有些後悔了,怕清樂臉皮子薄嫌棄她不正經。可她就算沒吃過豬肉,但好歹見過豬跑啊,聽孫窯說男子承歡後第二日通常腰酸腿軟,嚴重些的都起不來床,如果沒有的話,說明你昨晚沒做到他滿意。
看見安清樂身子舒爽,沒有絲毫的不適,徐漁不由得下想起來孫窯的話,心裏既有些擔心狀元夫郎對自己不滿意,又怕他習慣性的強勢堅強,覺得不舒服也不跟她說。
沒問到答案,徐漁心裏貓抓似的癢,見清樂不回答她,隻是自顧自的低頭整理衣袖,心裏更是惴惴不安,餘光瞥見安清樂抬腳要走,臉色不由得一白,鞋都顧不得穿,跳下床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安清樂手腕被她攥的疼,下意識的皺起眉頭回頭看她。
徐漁看見安清樂皺眉,手像是被開水燙到一樣慢慢鬆開了他,一張薄唇抿的微微發白,垂眸遮住眼裏的失落,低頭認錯,“對不起,我……我剛才問那話並沒有其他不正經的意思,我隻是怕你疼卻忍著不跟我說……你既然嫁到了徐家,做了我的夫郎,那我就得好好照顧你……”
安清樂順著徐漁目光低頭,見她光腳站在地上,不由得輕聲說她,“不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