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的床!”
“你說什麼?!”羅成怒目而視。
“哈哈哈,我說你個綠頭烏龜蛋!楊廣那昏君,最愛的不就是美人兒嗎!你那美人兒,早就被我父皇安排爬上楊廣的龍床了!”
“啊啊啊啊啊啊!”羅成一躍而起,竟是直跳城樓之上,李建成、李元吉駭得練練後退,那羅成一臉戾氣,竟是殺紅了眼。
“我殺了你們!”一想到在他替李家父子殺敵的時候,他們父子竟然早就在打婠婠的主意,羅成就恨不得殺光李家滿門。也不知道他那一雙孩兒如今落得怎樣的地步,羅成隻是想想便覺得肝腸寸斷。
“羅成你大、大膽!竟然敢刺殺主帥!”
“哼。”羅成赤紅著眼,羅家法聞名天下,隻幾下便殺到李家兄弟麵前。
“沒……你那妻子……她、她太厲害了,跑了跑了!”如今也顧不得形象,李元吉哪裏還敢威脅他,連忙把事實說了出來。
即便如此……那也不可饒恕!羅成目光中微微散去了些殺氣,卻依舊凶相畢露。隻要打過婠婠主意的人,都該死!
千鈞一發之時,徐子陵與寇仲飛身而來。“羅成,手下留人!”
徐子陵麵色複雜地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婠婠為他生兒育女,他為了婠婠不惜弑主,這樣的兩個人,心裏必定是有著彼此的吧。罷了罷了,前塵往事都如那浮雲,散去了吧。
“羅成,婠婠和孩子都很安全,你不必如此。”寇仲護住李建成和李元吉,難得一次沒有和羅成爭鋒相對。
李家父子的做法他們也看不上,要不是秦王害怕意外讓他們趕來,怕是羅成早就取了李建成和李元吉的腦袋。羅成此番為妻兒報仇的舉動,反倒是叫寇仲佩服不已。這才是真男人。
“哼。”羅成收起,心知有徐子陵和寇仲在場,他是無論如何也動不了李家這對兄弟,但是,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他又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呀呀呀!”站直了身體的羅成忽然轉身,那一杆便如出鞘的劍般,筆直地朝李建成和李元吉飛去,‘噌~’,那是入牆體的聲音,與此同時發出的,是李建成和李元吉的痛呼聲。那杆,擦過他們的頭頂,不僅削去了頭頂心的發絲,更是蹭去了一層頭皮。
“你怎麼還是這麼心軟啊~”天際,忽然傳來一個似嗔似嬌的聲音。隻見那一輪圓日中,翩然而來一名女子,粉色的衣裙飄然若仙,絕美絕豔,赫然正是婠婠。
生產過後,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便風韻了些,卻也更加嫵媚風情,眉眼轉圜間,妖冶嬌媚,看的在場所有的男人都呼吸一窒。
“婠婠!”羅成幾乎是喜極而泣,一把抱住來人,再也舍不得放開。
“你個呆子。”婠婠扭著他的腰,嗔怪道。而後便是抬頭,看也不看徐子陵和寇仲一眼,一雙細長的眼睛隻是冷冷地看向李建成和李元吉:“敢動我婠婠的男人,死不足惜。”旋而,又淡淡道:“有朝一日,這天下會是我婠婠的。”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即便是一個男人,也從來不敢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偏偏婠婠就敢。
多年後,李建成與李元吉死於玄武門之變,死無全屍。
再多年後,李唐天下冠為武姓,後人稱則天大聖皇帝,民間更多稱其為武媚娘,卻鮮少有人知道,她曾經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做明空,而她,則是婠婠唯一的弟子。
第 20 章 番外
“爹!哥哥欺負我!”隻見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身穿大紅色襦裙,端的是唇紅齒白,年紀雖小,卻已經看得出日後風姿,此刻正邁著小腿跑得飛快,而她的身後,則是一身穿銀白色素甲的少年郎,也不過五六歲的光景,雖說是氣得滿臉通紅,但是細看之下也是眉清目秀,眉眼間與那女孩兒竟是有六七分相似。
這對孩兒,便是婠婠與羅成的龍鳳胎了。
“是你又欺負哥哥了吧?”羅成一把抱起女兒,笑嘻嘻地捏著她的鼻子,氣得小丫頭一個勁地。“才不呢!哥哥打不過我,還不認輸!”
羅成的長子羅銘背著雙手,少年老成地控訴著妹妹的罪狀:“竟然背後偷襲,真過分!”
羅顏從父親懷裏探出腦袋,吐著舌頭扮鬼臉:“娘說隻要能贏,才不用管用什麼招呢!旁門左道有何不可?”
“哎!果然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羅銘被妹妹這套歪理氣得甩手。
羅成看的好笑:“你娘可也是女人,你這話被你娘聽見了,可就完了!”
羅銘小臉嚇得慘白,一想到他那個武力值高的過分的娘,羅銘就腿軟。他娘是武林上的一個傳奇,天魔功第十八層,曠古至今唯有他的母親練就,而江湖之遠,陰葵派威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聽到陰葵派門主婠婠的名號無不抱頭鼠竄,唯恐招惹了殺生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