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翻了記白眼,冷冷一笑,他說:“我娶她?澤賢王真是愛說笑!我不過就是同情江流水對澤賢王的一片癡情罷了,以為相處了這麼好幾個月,澤賢王與江流水應該也培養出了那麼一點點感情,看來還是我太高估了江流水呢。”
顏澤也冷冷地笑了一聲,放下手裏的毛筆,抬頭看向坐在對麵的絕色,“本王的決心你還不明白嗎?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的用意,想撮合本王與江流水?絕色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與江流水從一開始到現在隻有救命之恩,也正是這一點他留她在府中。其餘的便沒有了什麼。
“你真是固執!”絕色輕歎了聲,“何不放手呢?世上的好女人多的是,為何偏偏為了個女人放棄了整座森林,多劃不來。”
楊晨曦好是好,不過也不至於這麼好吧!一個當今皇上,為了她有了終生不立妃、不冊後的打算,一個澤賢王又為她如此執著,甚至連白眉也因為要成全她與顏汐,消失了。
“等你遇上了,你便清楚。除著江流水一事還有什麼事嗎?本王可要回去陪如玉了。”現在的如玉有乳娘丫頭照顧著,倒是放心了不少,就是一會見不著他,顏如玉又該哭得像個沒人要的孩子。
“澤賢王還真是疼愛如玉,親生的?”繼續問這個令他糾結的話題,若是親生的,那孩子的娘親呢?不過瞧顏澤對楊晨曦的執著,這個親生的可能性已經降低了許多。
又是這個問題,顏澤勾起邪魅的一笑,知道絕色是沒有弄清楚絕對不會罷休的性子,於是他說:“不是親生的,與他有緣吧!”
原來如此!見顏澤要走,絕色又上前攔住他的去路,“等等!”說著,從懷裏掏出幾張賠償清單放到他的麵前,“雖然說與您套了不少的交情,這幾個月的相處也培養出了感情,不過有些帳還是該算清楚的,這筆錢該結了吧!總共是總共是一千萬又八百兩!”
瞥了一眼眼前的那幾張白紙黑字的單子,顏澤抿去了笑容,道:“絕色你還真是敬業,隨時都準備著呢。”
“也不算是隨時,也就是想到了再準備的,算是提前準備吧!澤賢王若是嫌棄絕色煩人了,何不把帳結了?”天天尾隨著他們多累,好幾個月沒逍遙過了,開始懷念以前的日子。
“那麼你便住在澤府吧!想要這筆錢,還是老話一句,讓晨曦過來與本王要。”他說過,隻要是楊晨曦與他開口,給命,他都願意。
踢到了鐵板,絕色噤了聲,將賠償清單放回了懷裏,看來他是真不願意給了,不過總有一天吧,他定要他乖乖吐出這一筆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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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爺找我?”江流水聽到這話,激動得隻差沒有跳了起來。
三天沒見著顏澤了,她也在明月閣樓裏待了三天。
“是,在他的房間裏,好好打扮一番。瞧你一臉的蒼白,真醜!”絕色看了她一眼,一臉的嫌棄。
“我……我馬上梳妝打扮!打扮好就過去!”顏澤找她,會是什麼事呢?而且還是去他的房間,這一點,江流水還真有些找不明白。
勾起得逞的一笑,見江流水沒有看出任何破綻,絕色又說:“知道什麼叫做美人計嗎?”
美人計?江流水點頭,美人計,楊晨曦有跟她說過。
見她點頭,似懂非懂的神情,絕色又說:“天氣悶熱,不用包得如粽子一般,輕紗裹身多涼快呢,到時候一遇上,幹.柴.烈.火,江流水你便圓滿了。”那麼激烈的場麵,他還真有興趣去觀摩呢。
輕紗裹身,幹.柴.烈.火……
江流水頓時一陣臉紅,難道顏澤找她要……光想著,她就覺得呼吸不順暢了。
“說什麼呢,不害臊!”江流水嬌嗔,微微垂首。
絕色見她嬌羞的模樣,微微一笑,姿色再平庸的女人,偶爾嬌羞一下,倒也增添了不少的姿色,燭火中,她雙頰熏紅,顧盼生輝,倒也覺得順眼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