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立刻給本王滾得遠遠的!”劍尖依然抵在她的脖子處。
可憐兮兮地咬著下唇,江流水才慢慢地起身,哀怨地看著顏澤,突然一個上前,摟上他的脖子,一記輕輕地吻落在他的臉上,才趕緊捂著羞.紅的臉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將門反鎖起來,背靠著門板緩緩地蹲下了身。
臉上的溫度很高,唇上的感覺酥.麻.酥.麻的如過電一般,還是親到了,原來是這樣美好的感覺,若是沒有他的威脅,會是很美好的,不過她江流水也算是容易滿足,所以心裏還是為自己的大膽而感到喜悅。
而隔壁房間,站著一臉嫌惡的顏澤,扔下了手裏的劍,從懷裏掏出白色絲帕狠狠地擦拭著臉上被她親過的地方,他竟然被這女人給揩了油。
江流水,這筆帳,他記下了!
扔去了上上的絲帕,顏澤又以袖子擦了幾下,直到臉上讓他擦出了一片淡紅,才罷休。
正要關門的時候,看到在外麵看好戲的三人,楊晨曦、顏汐還有絕色,心裏一股怨氣壓抑著胸口隱隱地疼著。
冷著臉色看了外麵的三人,最後將目光放到楊晨曦的身上,神色才好了一些。
“真是不巧,看到了二皇兄被輕薄的那一幕了。”顏汐眉眼帶笑,笑得好不得意。那江流水還真是不怕死,一般的女人看到顏澤那冷冰冰的模樣,早就嚇到癱軟了。
爺,奴婢要造反!【35】
“真是不巧,看到了二皇兄被輕薄的那一幕了。”顏汐眉眼帶笑,笑得好不得意。那江流水還真是不怕死,一般的女人看到顏澤那冷冰冰的模樣,早就嚇道癱軟了。
正說到他的痛處,顏澤捏緊了拳頭,瞥到腳邊的長劍,以腳尖輕碰了下劍柄,轉眼之間,劍已經回到了他的手中,怒氣騰騰的他聽到顏汐的話更是怒火中燒,提著劍朝著顏汐的方向掠馳而去,劍尖直對著他的胸口。
楊晨曦大驚,想也沒想腳步輕輕一移,以身子將顏汐護到身後。
顏澤停下了腳步,劍尖直指著楊晨曦的胸口,怒氣更炙,這女人不想活了,若不是他及時停住,被傷的人可是她。
心裏的疼意,更甚一分。
“楊晨曦!”顏汐見她不要命的舉動,隱去了笑容,將她抱進了懷裏,“我自會對付,絕色也會,以後不許如此了!”傻瓜,竟然想用身子為他擋劍,果真是沒腦子的女人,真是傻得讓他心疼。
“我擔心嘛!”好在顏澤適時地停住了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她的胸口真該長個窟窿了。
“晨曦。”顏澤收回了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淒然一笑,他說:“我傷不了他的,以後不許做傻事了。”論武功,顏汐在他之上,唯一一次與他比武,他劃破了顏汐的長袍,但那次不算贏,因為是顏汐打膩了,讓了他一招。蟲
在顏汐的懷裏,楊晨曦抬頭看到他落寞的模樣,點頭,“顏汐嘴巴壞了些,不過他沒有惡意,”她如塊夾心餅幹,看著顏澤落寞的模樣,有些難受,順手捏了了捏顏汐的臉,怒道:“也不看情況說話,往後受了傷請裝做不認識我!”
見楊晨曦沒事,顏汐的臉色才好了些,浮起一抹嫵媚至極的笑容,他說:“為夫何時受傷了?曦兒,往後再這麼不珍惜自己,看為夫如何懲罰你!”她要受傷了,他會比她還要疼。
顏澤見不得兩人甜蜜的模樣,冷著臉,扔掉了手裏的長劍朝著長廊處走去。
看著顏澤的背影,楊晨曦道:“我們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一句話,讓絕色後退了一步,直覺告訴他,命苦的人又是他了。
顏汐輕抬嫵媚的桃花眼,看向絕色,他說:“免了,我們的蓮子湯還未喝完,色色你去看看吧!順便安慰他幾句,再順便將一千萬又八百兩的欠債要回來。”
就知道跟過去看看的人是他,明明失戀的人是顏澤,為何他比他還要失落?
雖想繼續腹誹幾句,不過絕色還是應了聲:“是!絕色這就過去。”
“我去追!”江流水將門打開,探出腦袋。追出去,被打被罵,她都認了,誰叫他是她江流水看上的男人。想著,腳底如抹了油一般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