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摸了下去,像是真的要用她的身體煲湯,於清辭一抖,一口咬上了他的舌尖。
陸司城吃痛停下。
於清辭這才一把推開他,拚命的擦著嘴唇。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不準擦!”
“你放開我!”於清辭拚命的咳嗽:“好髒!”
髒?她竟然說他髒!
陸司城一把捏住她的肩頭,臉上的表情變得比閻王還要可怕,他再度俯下身子,壓著心底的怒意,嘴唇在她的耳垂後方徘徊,陰冷的說:“於清辭,你知不知道嘴巴除了接吻,還能幹什麼?”
於清辭愣了一下。
“我教你!”
下一秒,於清辭隻覺一陣七葷八素,陸司城直接把她從床上甩到了地毯上,迫使她跪在地上,臉正對鏡子,將鏡子中兩人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
陸司城把手插在她如墨的發絲間,把她固定在他的跨前。
鏡子裏倒映出他筆直到過分的腿,以及那骨節分明到性感的手指,白皙的手背配上槍灰色的腕表,仿若冒著寒氣的冷玉。
他削薄的嘴唇冷冷一繃,語氣幽幽的帶著病態:“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不必了!”
“很好……於清辭……”陸司城一邊解皮帶一邊笑的一臉陰沉,緊接著臉色一變,聲音瞬間冷下來:“這是你自找的!”
唔——
於清辭發出一聲嗚咽, 接下來的一幕,令人措手不及,那一瞬間,震驚,羞辱,惡心,厭惡,種種情緒讓她瞪圓了眼睛,指甲狠狠地掐進了手心裏。
陸司城,你禽獸!
一個小時後,一切終於恢複平靜,鏡子前的羊絨地毯早已揉作一團,偌大房間裏充斥著揮之不去的曖昧氣息。
陸司城微喘,係好褲子的紐扣,衣冠楚楚的俯視著發絲淩亂不堪的於清辭,揚起一個滿意的微笑。
他微微低下尊貴的身子,修長的手指捏著手帕一角,為清辭拭著嘴角,諷笑道:“於清辭,這下你開心了?”
於清辭呆呆的揪住地毯,身子連連顫抖,一言不發。
他從鼻腔裏冷哼了一聲,直起身子,一張百元鈔票輕飄飄刮過於清辭冷冰冰的臉,一字一句道:“拿好你的服務費,滾。”
一百塊……
她在他眼裏,連站街女都不如麼?
於清辭咬牙,一把撿起那張用來羞辱她的錢,撕成碎片,甩到了陸司城的臉上:“陸司城,今天算我還你的!”
陸司城微微蓋起眼皮,遮擋碎屑,再撐開時,隻看見於清辭的頭也不回離去的背影。
於清辭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然而經過陸家大門的時候,卻再也忍不住翻江倒海的惡心,抱住垃圾桶瘋狂的嘔吐起來。
胃部每抽動一次,對陸司城的恨意就多了幾分。
她用手背狠狠的擦著嘴唇,幾乎要把它硬生生的擦爛,晶瑩的眼淚不受控製的飛出眼角,她不服輸的擦去。
貝齒緊咬住紅唇,一遍一遍在心裏告誡自己。
於清辭,不準哭……哭是沒用的人才做的事。
一年,隻要再忍一年就什麼都結束了!
他的手摸了下去,像是真的要用她的身體煲湯,於清辭一抖,一口咬上了他的舌尖。
陸司城吃痛停下。
於清辭這才一把推開他,拚命的擦著嘴唇。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不準擦!”
“你放開我!”於清辭拚命的咳嗽:“好髒!”
髒?她竟然說他髒!
陸司城一把捏住她的肩頭,臉上的表情變得比閻王還要可怕,他再度俯下身子,壓著心底的怒意,嘴唇在她的耳垂後方徘徊,陰冷的說:“於清辭,你知不知道嘴巴除了接吻,還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