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寂寞,“我的確特別喜歡喝茶。”
岐陽幹笑,他隻不過隨便說說,“是嗎?”
通微悠悠一笑,“你此行是上開封嗎?”
岐陽看出他眼裏的微妙的變化,假如他不上開封——那會如何?
通微吐了吐舌頭,“我當然去開封,我怎麼不敢去開封?哦,呸呸,錯了錯了,是我怎麼敢不去開封?”岐陽幹笑。
神歆也淡淡一笑,“其實你本不必追問的。”她掙紮下地,整了整衣裳。
通微感興趣地問:“如何?”
“他知道則寧有難,是一定會救的。”神歆看著岐陽也一臉很稀奇的樣子看著她,不禁有點好笑,微微揚起了眉,揚起了眼神,“因為他是個好人。”
通微若有所思地點頭,“有道理。”
岐陽不滿地哇哇叫:“什麼叫做我是個好人?我本來就是好人!我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的大好人!那還用說……”
神歆輕笑,不置可否。
—行同路上開封。
他依然活躍聒噪,她依然安然祥和。
一個男人,遇上了與之契合的女人;一個女人,遇上了令她心動的男人。
然後居然還懂得珍惜。
居然還可以在一起。
那便很足夠很足夠,很幸運很幸運了。
她和他之間,沒有吃多少苦,沒有經曆許多的波折。
但是愛得很刻骨。-思-兔-在-線-閱-讀-
愛——並非一定基於痛苦絕望而生,相知,信任,專注去愛,也許很簡單,卻也很雋永。
她感激上蒼,讓她遇見了快樂。
—— ※ ——
所謂太簇角——
“坤元載物,陽樂發生。播植資始,晶江閑亨。列俎棋布,方壇砥平。神歆湮祀,後德惟明。”
如此,唱去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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