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還是太能了!
就這點能耐,又怎麼有資格成為他夏正的對手?
再者,夏正更覺得,他還真的是太高看了這談逸澤。
要想讓別人忌憚於他,其實不應該表現的這麼明顯。
不是有句話這麼說來著,會叫的狗兒不咬人麼?
現在的談逸澤在他夏正看來,就是這樣太過稚嫩的小狗。
一點風吹草動的,就能引得他親自出現。
什麼時候落入敵人的陷進,都不知道!
但心裏雖然這麼想,夏正還是順著談逸澤的視線朝著自己身後的方向看了過去。
不過在他看來,他壓根沒有什麼需要怕的。
反正隻要飛兒逃走,他料定談逸澤也不可能作出什麼事情來。
但所有堅定的想法,全都在夏正親眼看到夏飛從剛剛的入口處走出來的那一幕的時候,化為了泡影。
怎麼會……
他不是已經囑咐了飛兒,進去之後就不要再出來麼?
現在出來,無非是等同於給談逸澤一個機會!
那一刻,夏正慌了。
“飛兒,你到底都在做什麼?我不是讓你進去麼?你怎麼又給我跑了出來?”夏正的嗓音裏,帶著少有的驚恐。
那是,在這個閱曆豐富的老人家臉上已經很少出現過的表情。
至少,在夏正成長起來的這幾年,都沒有看到過夏正什麼時候帶著這樣的表情。
不過,貌似這一陣子,因為一個談逸澤,這樣的表情倒是反常的出現在夏正的臉上。
“外公,不是我想要出來的,而是……”
夏飛的臉色很不好看,帶著有些僵屍白。
而眼眶的周圍,則是一層深深的黑色。
不知道是因為最近長時間玩遊戲導致的,還是因為現在被嚇出來的,總之他的臉色難看的不像是他。
而他剛剛帶著走進去的那些行李,已經沒有了。
很顯然,他剛剛已經將行李給托運了,而且也進去了機艙。這些,從他現在的外套隻是隨意的套在身上,便可以看得出。
“是什麼?飛兒,你這個皮孩子,你怎麼這麼讓我操心?”
夏正在身邊兩個保鏢的攙扶下,有些氣急敗壞的說著。
但嘶吼完了這一番話的時候,夏正也發現夏飛的身邊還有一個人。
而夏飛一邊走著出來,一邊還驚悚的打量著身邊的人兒,像是防備著他隨時作出什麼舉動似的。
那人的身上穿著一身休閑衣。
從裏到外,都是黑的。
唯有臉上的痞子笑容,還算是親切。
可就是這樣的人,卻引得飛兒頻頻驚悚的回頭。
察覺到這個異樣的時候,夏正這才上上下下的將自己的孫兒好好的打量了一番。這一看才發現,原來飛兒的外套不是隨便的披在肩頭上,而是穿在身上。
隻不過,那個走在他身邊的男子,正伸手探向他的外套底下。
不仔細看,你會覺得這兩個男人是勾肩搭背的走著。
可仔細一看,你會發現這個男人放進夏飛的外套裏的,並不是手,而是一把槍。
那黑乎乎的槍口,正好對著夏飛的腰身。
怪不得,飛兒嚇得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他雖然出身於軍政世家,從小到大見過的軍人也不少,但這麼被人用黑乎乎的槍口對著,估計還是第一次。
想清楚了前因後果,夏正打從心裏為自己的外孫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