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個認錯的人除了作為地主的金歎外,別無他人之選。於是幾個回到金歎在美國住所的少年排排站,態度良好地開始反省錯誤。

“阿文,我們錯了,你就原諒我們吧。”^思^兔^在^線^閱^讀^

千允文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排排站的三個鼻青臉腫的少年,指尖按了按眉心:“哦,錯在哪兒了?”

金歎偷偷瞄了眼兒千允文的神色,然後開始背書:“我不應該跟那些混混混在一塊兒,還牽連了允才和英道,讓他們也跟著我一起挨揍。”

“你們呢?”聽了金歎這道歉書,千允文隻覺得腦仁更疼了,這都是些什麼跟什麼啊!

“哥,我應該見機不對就先給你打電話,而不是逞能看著他們這麼多人,還逞英雄地跟他們打。哥,我下次一遇到什麼事情,肯定先給你打電話!”千允才作為雙胞胎是最了解千允文的,一見金歎的道歉次自家哥哥是這麼個反應,連忙眼珠子一轉,說到了要點上。

剩下的崔英道也是個會眼色的,一見千允才這麼說,連忙附和了幾句,表示下次絕對不再瞎逞能。

“你們兩個傷沒養好之前就不用出門了,給我將《孫子兵法》抄寫十遍,再寫個讀書心得給我。至於阿歎,你給我頂著這張臉去上學,藥也不用塗了,反正你皮糙肉厚的,扛得住。我會給你在這邊報一些培訓班,以後你下了課也不用想著去哪兒玩,好好地鍛煉鍛煉自己。”千允才說完了處罰措施後,千允才扁了扁嘴,沒敢反抗,然後看著千允文回房後才將自己拋到沙發上,哀嚎起來。

“阿文這意思是我不用跟你們一樣抄書加寫讀後感了?”金歎對於千允文要給自己報一些培訓班的事情並沒有覺得是懲罰,隻是,等到千允文離開後,拿到他給自己的課表後,上麵的所謂“芭蕾舞課”、“禮儀修養課”、“文學鑒賞課”什麼的,似乎太凶殘了點兒。雖然上了兩個月課程後,千允文就沒有再強求金歎去上這些課,可這兩個月的經曆,咳咳,對於正在骨骼發育生長期的少年而言,芭蕾舞什麼的真心太凶殘了,還不如讓他跟人打得頭破血流的呢。

“你想得美!別到時候你交不出來,看我哥怎麼收拾你!你可別忘了,你是這次事件的主要犯罪人,哪裏有從犯比主犯的懲罰還輕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另一邊的張英牧坐在都敏俊的對麵,很無奈地說道:“我是為了來這邊辦事方便,買了個電話號碼,你這樣連打個招呼都沒有的,就直接將我在美國這邊的號碼當成自己的用了,難道不應該有所表示一下嗎?還有,我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了,老早就跟你說要買台手機,要注冊個郵箱,要學會用電腦,你看看你,我這個老朋友的話竟然連個孩子的都比不上,可真是讓我傷心啊。”

都敏俊心底尷尬,麵上的神色不由得帶上了幾分猶疑,力圖鎮定地解釋道:“我隻是為了避免讓允文將現在作為都敏俊的我和之前作為醫生的韓西進給混在一起。如果我說我沒有手機,沒有郵箱的話,很容易就會穿幫了。”

“哦,你確定是這樣嗎?”雖然張英牧聽著這理由勉強算是能夠過關,可看著都敏俊有些心虛的眼神,就覺得實在是有些可疑。

“我現在就給你重新買一個號碼。”

“算了,反正我也打算回去了。號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