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以琛答應地非常爽快,“好,我答應你。”
這一句話一響起,木棉才意識到這裏還有一個惡心的人,不由得來了一句,“以後把你的狗眼擦亮,看清了再咬人。”說得咬牙切齒。
晉藍連忙抓了抓木棉的衣角,示意她不要說了,抬眸,望著前方,對聞禦傾說道,“禦傾,軒軒已經睡著了,趕快回去吧!”
聞禦傾默不作聲地發動引擎,車子很快就使離了。
誰都沒有發現,在木棉那句話出口的時候,聞禦傾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
“就該好好教訓教訓那種人,你幹嘛不讓我多罵他兩句,下次讓我見到一次,我就罵他一次。”木棉對於剛剛晉藍退縮認慫的舉動非常氣憤,白了她一眼,不滿地說道。
晉藍知道她的性子急,口無遮攔的,一旦戳中聞以琛的痛處,他背地裏搞一些小動作,她哪裏承受得了。
“不是我不讓你說,木棉,你在說之前必須得弄清楚他的身份,脾氣,否則你再這樣魯莽下去,將來是要吃虧的,知道嗎?”晉藍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她是真的為她著想。
可木棉似乎並不領情,“我魯莽什麼,他這種人渣就得教訓教訓。”隨後勾起晉藍的胳膊,訓斥的口吻,“晉藍,不是我說你,你這樣的性格將來肯定會吃虧的,女人該強勢的時候就得強勢。”
說著說著,她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繼續詢問道,“我怎麼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有的時候比我還毒舌,這是怎麼了?”
坐在前麵專心開車的聞禦傾適時地插了一句,“因為她現在不需要,隻要有我在,沒人敢欺負她。”說得那麼斬釘截鐵,那麼自信。
木棉頓時覺得比跌入冰窖裏還要冷,不僅身體冷,心也冷,歎了一口氣,“哎,也對,晉藍命好,我就隻能靠自己。”
晉藍看著她唉聲歎氣,一副落寞的樣子,伸出手臂,環住了她的胳膊,沉聲說道,“沒有,你還有我,我們可是一輩子的閨蜜,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閨蜜。”
聽到最後一句話,木棉的眸子一亮,當即開起了玩笑,目光別有深意地掃過聞禦傾,聲音故意拉大,“有福同享,我看你現在就在享福,能不能分我一點呢?”隨後可憐巴巴地望向晉藍。
晉藍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時,立馬紅了臉,低聲怒斥,“你說什麼呢?”目光掠過聞禦傾,“不許瞎說。”
一路上,說說笑笑地很快就到了別墅門口,外麵的溫度很低,冰涼冰涼的。
一到車外,恰巧一陣淩厲的寒風吹過,竄入了身體中,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嘴唇都打起了哆嗦。
跺著腳,雙手搓揉著,“好冷,真的好冷。”見晉藍已經下車,上前挽住了晉藍的胳膊,試圖相互取暖。
晉藍見她凍得直打顫,反正還有禦傾,“走,我們先進去。”
一進入房間,迎麵而來一陣熱氣,渾身頓時暖暖的,“還是屋裏麵暖和,我感覺今夜肯定會下雪。”
“我也有預感。”晉藍旋即對著女傭說道,“去煮杯薑茶,端過去。”
女傭恭敬回答,“是。”丟下手頭的活,直接去了廚房。
聞禦傾將車停在停車場,將軒軒抱出來,進屋,送入軒軒的房間,蓋好被子,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一吻。
下樓的時候,發現晉藍和木棉坐在沙發上,見外麵的風還在刮著,“木棉,你今晚就在這裏住下,我待會兒讓人將次臥收拾一下。”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木棉站起身,看了一眼晉藍,眸底有過狡黠劃過,“聞大總裁,我今晚有一個不情之請。”
隨後哀求的語氣,“能不能向你借個東西?”
聞禦傾聽不出木棉話中的深意,隻單純的以為要借個東西,大方地開口,“你看好什麼東西,盡管拿去,不要客氣,把這裏當做自己家就行。”
“這可是你說的。”木棉一高興,眸底的光芒宛如星空璀璨的星辰那般的奪目,“將你的老婆借我一晚。”
聞禦傾此刻正在喝水,水剛到喉嚨中,還沒吞咽下,聽到木棉的話,猛然一頓。
下一秒,“咳咳……”一道咳嗽聲傳了出來。
晉藍也瞪大眼睛地看著木棉,她竟然將她比喻成一件東西?
聽到咳嗽聲,立馬回過神,跑到聞禦傾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