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她心裏所認為的那種人,而且聞以琛這個人心裏十分的陰暗,一旦報複,木棉恐怕會受到傷害。
連忙伸出手,拽了拽木棉的衣角,眼神示意她不要再繼續往下說了。
可木棉正說得起勁,哪裏能夠冷靜一下來想一想晉藍眼神的意思,繼續說道,“否則連自己拽到了老虎的尾巴都不自知。”
聞以琛的臉早已黑沉一片,就仿佛是黑炭一樣,握著杯子的指尖都恨不得將杯子給捏碎,心裏的火蹭蹭地往上升。
在木棉的話一說完,他也忍無可忍了,隨著“砰。”的一聲,高腳杯落地,發出一道刺耳的聲音。
隨後就舉起巴掌,朝著木棉而來,木棉也毫不畏懼,閉著眼睛等著這巴掌,如果他敢打,他可以讓他死得更難看。
第你別太過分
反正她是女子,一哭二弄三上吊,非得將他的名聲給搞臭。
晉藍見到聞以琛豎起巴掌,正氣勢洶洶地朝著木棉而來,而木棉的心裏似乎也盛滿怒氣,一副抗爭到底的模樣。
眼看那一巴掌就要落到木棉的臉頰上了,晉藍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立馬將木棉往旁邊推了推,自己取代了木棉的位置。
毫無疑問,聞以琛的巴掌肯定結結實實地落在木棉的臉上,木棉也是這樣想的,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
可並沒有等來預期的那道響亮的巴掌,也沒有感受到預期的疼痛,她掀了掀眼皮,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隨即一道高大筆直的身影立在自己的麵前,冷峻如雕刻般的臉龐染起寒意,大手緊緊地捏住聞以琛欲落在晉藍臉上的手掌。
狠狠地甩下,眸底迸射出警告的光芒,帶著狠厲的語氣開口,“我聞禦傾的女人,隻有我能碰,有些人就算和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昨天的侮辱還有嘲諷,聞以琛如鯁在喉,心裏憋悶,一夜未睡,就想找個地方來發泄心中的怨憤。
一大早,在馬路上肆無忌憚地飆車,將速度開到最大,隨著車子奔馳在馬路中間而帶來的快感,讓他心中的鬱悶減少幾分。
可好死不死地他難得瞥一眼車窗外的曾經,竟然就讓他看見了晉藍,笑顏如花,還有那獨有的氣質,立馬吸引了他。
頓時火氣全無,隻剩下欲望,卻沒想到會遭到她朋友的一頓罵,這個氣,他不出誓不為人。
“聞禦傾,你別太過分。”聞以琛氣急敗壞地警告道。
聞禦傾勾了勾唇角,眸底全然的不屑,就像在看一個小醜一樣,犀利地回複,“如果保護自己的老婆叫過分,那我就過分了。”
“你……”聞以琛睜大眼睛,狠狠地瞪著聞禦傾,眸底的光芒都想把聞禦傾給殺死,不知是氣糊塗了,還是怎麼了,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話語來反駁。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