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整整一天,軒軒坐在車裏,雞翅和可樂都沒來得及吃,頭靠在晉藍的腿上,腳翹在聞禦傾的腿上,睡著了。
聞禦傾的勞斯萊斯在前麵開車,後麵有一輛車子緊緊地跟著他們,從中午遊樂園一直跟到現在。
晉萱坐在車中,目光毒辣地望著前方的車子,她的思緒回到了今天中午。
早上,她聽說孟澤回來了,越孟澤一起出去喝杯咖啡,聊聊天,沒想到遭到拒絕。
她氣憤不已,他們現在沒有分手,還是屬於男女朋友關係,她約會他理所當然。
她查過,他今天沒有任何事,思來想去,決定跟蹤他,一直跟蹤到遊樂園,他去為晉藍送傘,她覺得這個背影好熟悉。
下車,走近,待看清時,嚇了一大跳,竟然是晉藍,她回國了,還和孟澤糾纏在一起。
她的目光中閃過一道狠厲的光芒,平攤的手漸漸握緊,成了拳頭,嘴唇緊抿著。
後來孟澤離開,而她卻定定地站在原地,仿佛雙腳被粘上了一層膠水,怎麼也挪不動。
下一分鍾,她想要上前,狠狠地奚落晉藍一頓時,一個估摸三四歲的孩子跑了過來,抱住了晉藍。
好奇間,一個高大挺拔的男子站到了他們的麵前,仔細一看,竟然是聞禦傾,她的心劇烈地起伏起來。
晉藍閉了閉眸,狠狠地咬住下嘴唇,恨不得殺了眼前的人,等他們進入一家餐廳,她平複了一下心情,繼續跟蹤。
後來他們拍照的時候,她躲在一顆枯萎的柳樹後麵,像是間諜一樣,悄悄地跟著,隱約間她好像聽到那個小孩叫晉藍媽媽,聞禦傾爸爸。
她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隨後反應過來,一個非常不好的念頭竄入她的腦海中。
這個孩子大約三四歲,這麼一算的話,那豈不是四年前晉藍懷孕打掉的孩子嗎?難道那個孩子沒有……
晉萱的整個身子癱軟下去,她突然想起木棉曾經說過,那個孩子並沒有被打掉,而是被藏在了國外。
當初聞二爺就是利用這個孩子來威脅晉藍的,當時還以為假的,卻沒想到那個孩子真的……
晉萱蹲在原地好久,吞咽了一口口水,這才緩緩地抬起腳步,臉色煞白,走到晉藍所在的餐廳外麵。
趁著他們吃飯的空隙,她平複了一下她的心情,一直跟蹤到聞禦傾的別墅。
她看著聞禦傾為晉藍打開車門,抱起孩子,有說有笑的一起進了屋。
她憤恨地握緊拳頭,重重地在方向盤上砸了幾下,手上傳來的刺痛提醒著她,她此刻在哪?
她的心中除了滿滿的恨意,還有重重的猜測,聞禦傾為什麼和晉藍和好如初呢?晉藍不是去國外了嗎?聞禦傾的公司不是被她害得破產,他把她趕走了嗎?為什麼現在……
晉藍在樓下待了半夜,直到整個別墅被巨大的黑夜吞沒,她才緩緩地發車離開。
玩了整整一天,軒軒坐在車裏,雞翅和可樂都沒來得及吃,頭靠在晉藍的腿上,腳翹在聞禦傾的腿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