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就可以投其所好,照顧好他,不給別人任何可以鑽空的機會。
他看著房間中的一切,萌生一個念頭,既然這裏她曾經住過,那必然會留下一些東西。
她打開抽屜,翻找起來,又打開櫥櫃,衣服一件件地翻了一遍,房間中的邊邊角角都找了一遍,什麼都沒找到。
仿佛她從來都沒有在這個房間中出現一般,一點點關於她的痕跡都沒有。
她站在臥室的中間,外套脫了下來,隻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踏著拖鞋,頭發淩亂。
門在這個時候被人推開,聞禦傾一身灰色的西服,要不是見到臥室中間站著的晉藍,他還以為房間中進賊了。
她背對著他,她看不見,也沒察覺他回來,他走到她的身後,距離她隻有一步之遙,伸出手,輕輕攬住了她纖細的腰。
趴在她的肩上,說出的話語沒有一點的責備,反而如溫和細雨般柔和,“怎麼了?好像有點不高興,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幫你教訓他。”
晉藍本來一點線索沒找到,心煩意亂,抓狂地胡亂抓了自己的頭發,定在原地,胡思亂想間,腰間突然出現一雙手,摟住了她的腰。
沒有一點準備的晉藍忍不住地輕輕顫抖一下,想要轉頭,看個究竟,鼻翼傳來一股酒味混合著他所特有的清新味道。
不用轉頭,她也知道了是誰?由於心裏還有氣,緊閉著嘴唇,一句話都沒說,沒想到他倒先開了口。
可他不提也罷,一提她的火就冒三丈高,掙脫開他禁錮的手臂,轉過身子,本想著質問,痛罵一頓解解氣的。
可當她的目光觸碰到他的目光時,她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的眼底一片通紅,眼睛似乎都要睜不開了,臉龐蒼白而又無力的感覺,難怪她感覺他身子的整個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
但他現在還在逼著自己強行睜開眼睛,安慰自己,她哪裏還舍得去質問痛罵他一頓,也許他真的如木棉猜測的一樣,出去應酬。
聞禦傾的身子要往前倒去,她眼疾手快地快速扶住了他,怎奈男女重量差異比較大,晉藍要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咬著牙,屏住呼吸,使出全身的力氣,將聞禦傾拖到了床上,看著他俊逸非凡的麵容,被疲倦占滿,顯得有些難看。
聞禦傾今天真的很累了,他早上沒吃早飯出去,直奔悅來酒店而去,餓得前胸貼後背,頭暈眼花的,但仍然要精神抖擻,注意力高度集中。
餐桌上上滿了菜,卻隻顧著陪著喝酒,一口飯和菜都沒吃,大腦還處於高度運轉中,跟李總周旋著,聊著合作案的事項。
賀蘭潼也在旁邊加油打氣,不停地喝酒,不停地說好話,喝到最後,胃裏翻滾,起身,找了一個借口,去了衛生間吐了好長時間。
回到餐桌的時候,依舊麵不改色地喝著,沒有半分的猶豫遲疑,臉上還端著笑。
從早上九點一直到下午兩點鍾,每分每秒就像是在打仗一般,度過地如此艱難,好在李總答應合作案考慮考慮。
並且要求他們今天晚上八點要以情侶的身份出席一個酒會,承諾隻要他們答應,這個合作案就能簽下來。
聞禦傾考慮半天,最後在賀蘭潼的勸說下,終於無奈點頭同意,下午的時間,全都花在去名牌店裏挑選禮服和西服,體麵地去參加晚上的酒宴。
半天下來,聞禦傾的眼睛都要看花了,賀蘭潼終於看中一個米藍色的長禮服,走起路來,是拖地的。
晚上八點,他們準時赴約,來到酒宴,賀蘭潼的胳膊挽著聞禦傾的手臂,一同進入酒宴,引來無數人的注目。
女的靚麗,驚豔,美麗動人,男的帥氣,高冷,是無數名媛心中的白馬王子,這兩人被大家公認為金童玉女。
賀蘭潼嘴角帶著一抹不深不淺的笑,踏著高跟靴,一身長裙,淡淡的妝容,優雅的走姿,顯得嫵媚而又妖嬈。
來到李總的麵前,和李總碰了一下酒杯,閑聊起來,“李總,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李總一身黑色的西服,整個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端著一杯酒杯,與賀蘭潼碰了一下,目光在她的周身掃了一圈,回答,“許久未見,賀蘭小姐真是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有氣質了。”
賀蘭潼虛偽地笑了笑,她的心裏比誰都清楚,李總這次要求他們一起出席酒宴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