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子,眼前的情景讓她的眼睛一亮,哇塞,不愧為總裁,連休息室都是那麼的豪華。
一張大床赫然擺在中間,在它的不遠處,放置了兩個真皮沙發,一個超大的液晶電視機,一台蘋果筆記本電腦,飲水機,空調。
視線落在兩個被緊閉著的房門上,晉藍好奇,先去打開一個門,裏麵是一個大大的健身房,健身的器具應有盡有。
又打開另外一個門,裏麵是一個溫泉,溫泉裏麵還泡著熱氣,晉藍走上前,伸出手。
水溫不冷不熱,剛剛好,心想,可以泡個溫泉,反正都是聞禦傾的,應該沒關係的。
她進入換衣間,可換衣間的門是閉著的,怎麼推都推不開,晉藍自言自語,“怎麼回事?沒人為什麼要反鎖著門呢?真是奇怪。”
既然推不開,晉藍索性不推了,反正外麵的門被反鎖住,這裏又沒人,就在這裏脫應該也沒有關係的。
晉藍先是脫下外套,扔在一旁的沙發上,然後脫裏麵的毛衣,再然後是襯衣。
最後就是內衣,可當她去解開內衣的扣子時,換衣間的門被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子。
晉藍當即傻眼了,第一反應就是大喊,“啊啊啊啊啊……”
賀蘭潼整個人也呆住,旋即捂住了晉藍的嘴,“你別叫了,是我,我們都是女的,你害怕什麼?”
剛剛自己敲門,她故意不開門,敢捉弄我,看我怎麼捉弄你?
晉藍的眼珠一轉,嘴一張,衝著賀蘭潼的手麵,狠狠地咬了一口,這才揚眉吐氣。
賀蘭潼的手被晉藍這麼一咬,血都流出來了,疼得眉毛都蹙到了一起,整張臉扭曲地不忍直視。
晉藍拍了拍手,洋洋得意,敢捉弄她,她開始一件一件地穿衣,很快衣服便穿好了。
賀蘭潼的手也沒之前的那麼痛了,還還是火辣辣的疼,衝著晉藍大吼道,“你屬狗的啊!一回來就那麼咬人。”
一回來?難道她認識以前的自己嗎?
“你認識我?”晉藍試探性地詢問。
賀蘭潼聽不出她話裏的意思,白了一眼晉藍,“當然,我知道你恨我,那你也不用這樣吧!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我完全可以去警察局告你的。”
恨她?她為什麼要恨她?
“你去啊!我不介意,那我也可以告你偷窺罪,你明明在換衣間裏,我敲了那麼長時間的門,你故意不開門,還不是為了偷窺我洗澡啊!說不定你還是一個同性戀呢!”晉藍說話氣死人不償命,雲淡風輕地說道。
賀蘭潼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掐死她,但她知道她這樣的原因,舊事重提,“我知道你還在記恨我,一年前我揭發你是個奸細,從此以後,你就恨死我了,所以今天才會那麼做,我也不怪你,但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揭發你。”
賀蘭潼說這些話是故意刺激晉藍,說到她的痛處,看她還能這麼囂張不?
晉藍頭一句腳一句的,總之一句都沒聽清楚,結合今天外麵人的議論,她知道了一件事。
那就是她曾經背叛了聞禦傾,泄露了公司機密,她舉報的,導致公司破產。
晉藍冷哼一聲,“揭發我,你既然知道我所做的事情,你要不就是同謀,要不就是敵人派來的奸細。”
賀蘭潼急眼了,語氣變得快速,一急起來,說出的話完全不經過大腦,“你不要血口噴人,自己做這種事,現在還有臉出現在這裏。”
晉藍強壓下心中的情緒,不急不躁,沉著鎮定,既然舉報自己,就算以前和自己是最好的朋友,也是一個表裏不一的心機婊。
她今天倒要好好教訓教訓她,敢欺負她。
晉藍的眼睛中閃過一道精光,隨後瞳孔一縮,不僅沒有愧疚,反而氣焰高漲,“我的臉皮一向很厚,認識我那麼久,難道就沒有人告訴你我的臉皮比城牆還厚嗎?”
賀蘭潼的臉都綠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敢相信晉藍竟然會說出如此沒皮沒臉的話來。
一想穩重,忍氣吞聲的晉藍反擊起來竟然那麼的可怕,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還是她所認識的那個晉藍嗎?
“怎麼了?做賊心虛了?”晉藍麵帶嘲諷的微笑,語氣張狂,咄咄逼人。
她見賀蘭潼不說話,走到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