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說過,他會相信我,可到了緊要關頭,他還是沒有相信我,我就算向他解釋,他可能也不會相信我吧!”
“我知道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那麼做,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那些人拿著軒軒的命來逼我,你讓我怎麼辦?”
晉藍說著說著,心裏越來越寒冷,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眼睛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地往下流。
沒有任何聲音,她整個人都倒在地上,嘴裏仍然喊著,“禦傾,我真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孟澤上前,扶起晉藍,拿出餐巾紙,擦掉了她臉上的眼淚,“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他會原諒你的。”
晉藍一把甩開了孟澤的手,再一次跌跌撞撞地走向別處,“他不會原諒我的,因為是我導致了他公司的破產,不可能了。”
舉起酒杯,對著漆黑的夜空,大聲地喊道,“聞禦傾,我要忘了你,我一定要忘了你,忘了……”
最後一個你字還沒有說出口,她直接倒了下去,孟澤上前,扶起晉藍,見她沒反應,晃了晃她的胳膊,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再仔細一看,竟然睡著了,耳邊傳來她的呼吸聲,孟澤抱著她,她柔軟輕盈的身子在她的懷中不安分的動著,囈語著,“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孟澤將晉藍的身子放到車上,從後背箱抽一床柔軟的席夢思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怕她凍著,又打開空調,溫度調到適中,就開門出來了,拿著一床被子,裹起自己的身子,睡了起來。
半夜,淩晨三點多鍾,一輛大卡車停在了他的車後麵,司機不停地按著喇叭。
尖銳刺耳的喇叭聲吵醒了正在睡夢中的孟澤,他看了一眼熟睡的晉藍,起身,走到大卡車前,“對不起,請問有什麼事嗎?”
“是你電話要修車的嗎?”司機是一個比較魁梧的大喊,胡子趿拉的,看起來有些凶。
孟澤的酒意已經清醒許多,腦海中在瘋狂地搜索著一些零星記憶,他這才想起來,他昨天的確叫了維修車。
“沒錯,我這個車子發動不了了,您來幫我看一下。”孟澤淡淡地回答。
司機打開後備箱,動靜稍微有點大,在孟澤的一再強調和懇求下,維修人員才將動作降到最小。
結束之後,孟澤打開車門,將晉藍身上滑落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提到脖頸處時,他的臉與她的臉離的很近。
他幾乎可以看到她臉上細小的毛孔,白晢的麵龐上,一塵不染,很是幹淨,皮膚光滑白嫩,睫毛長長的,一眨一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