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死,也要告訴聞禦傾,軒軒是他的兒子,這樣軒軒也有了依靠,畢竟是親生兒子,他應該不會太殘忍吧!
所以她現在必須想辦法逃出去才行。
“嗡嗡……”晉藍身子大幅度地晃動起來,嘴裏也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衝著那兩個保鏢示意著什麼?
兩個保鏢一開始沒理會,發現晉藍一直在晃動個沒停,怕晉藍有個三長兩短,不好交代。
兩個保鏢互相推了推,說了一些話,最終有一個人走上前,拿開她嘴裏的白布,“你到底要幹什麼?給我安穩點。”
晉藍頂著一張苦瓜臉,咳嗽了一聲,聲音沙啞得不像話,眼淚汪汪地對著兩位保鏢哀求道,“你們行行好,給我點水喝吧!我都要渴死了。”
兩個保鏢看她唇幹舌燥的,聲音那麼沙啞,應該不是裝的,起了憐憫之心,正好旁邊有碗,有茶壺,就順勢給她倒了一碗水。
遞到晉藍的嘴邊,可晉藍硬是不張嘴,保鏢急了,說道,“你不是要喝水嗎?給你水喝,為什麼又不喝了?”
晉藍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無辜地說道,“不是我不喝,隻是你們把我綁著,我怎麼喝?再說,我一向不喜歡別人喂我喝水或者吃飯的,你們就先給我鬆綁吧!你看,這個房間裏麵,隻有三個人,你們兩個難道看不住我一個人嗎?”
晉藍略微施了一點激將法,也隻是希望他們能給她鬆綁,隻要鬆綁,一切的事情就好辦了。
保鏢無奈,給她鬆綁,看著她,總比她渴死要好,於是就給她鬆綁了。
這個綁還沒鬆完,門就被推開了,有一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見狀,直接上前,惡狠狠地踢開了那個正在給晉藍鬆綁的保鏢。
踢下老遠,頓時嘴裏吐了血,晉藍望了一眼在地上掙紮著站起來的保鏢,然後轉頭,怒火衝天的瞪著來人,“你們抓我來幹嘛?我警告你,趁早放了我,否則有你的好果子吃。”
來人用手挑起晉藍的下巴,細細地觀察起來,嘴裏說一些諷刺的話,“……看不出來啊!看似柔弱清純的一個女孩子,說出來的話竟然……”
他的話還沒說完,晉藍朝他翻了個白眼,隨後吐了一口吐沫在他的臉上。
來人英俊瀟灑的臉上被吐了吐沫,嫌惡地閉著眼睛,雙手握成拳,嘴角抿成一道鋒利的劍一般。
伸出手,立馬就有一個保鏢恭恭敬敬遞給他一張紙巾,他擦了擦,擦完以後,將紙扔在了一旁。
不怒反笑,眼睛中充滿著調戲,“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辣的女人。”
說完,站起身,一張笑嘻嘻的臉上像是被戴了麵具,變得非常嚴肅,聲音冰冷,“把她給我綁到牆上,我倒要看看她還怎麼囂張?”
站在他身後的兩個保鏢上前,給晉藍鬆綁,兩個人把晉藍給架起來,綁在了牆上。
來人似乎想起了什麼?身體中有股無名怒火竄了出來,眼睛變的犀利狠毒起來。
舉起手,“啪。”一聲,一巴掌落在了晉藍的右半邊臉上,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晉藍的臉被打得偏向左邊,右半邊臉明顯得已經腫了起來,本來白晢細膩的皮膚現在變得通紅通紅。
而來人卻在幸災樂禍,伸出兩個手指,挑起晉藍的下巴,麵龐靠近晉藍,在與晉藍還剩一寸的距離時,停了下來,“吐啊!你再吐一個給我看看。”
他曾經被聞禦傾狠狠打過,聞禦傾還害得他在眾人麵前出了醜,現在他要還在他最愛女人的身上。
他越想心裏越覺得舒暢,胸口中被堵的那股氣現在也終於順了。
晉藍沒有再罵,她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惹怒他,不僅逃不出去,反而自己落得滿身是傷。
“那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綁我?我們之前不相識,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綁架我?”晉藍態度輕緩了下來,話語中也不再帶刺,一連續問了兩個為什麼?
“哈哈……”
來人頭仰得高高的,大笑起來,臉上雖然笑著,可眼睛哀怨的情緒完全出賣了他,“為什麼?你不應該來問我,你應該去問你的丈夫,你的愛人,聞禦傾。”
禦傾,這件事和禦傾有關?
禦傾叱吒商場,雷厲風行,難免會犯一些錯誤,待人執拗偏激了一點,難道他曾傷害過他嗎?綁不了禦傾,來綁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