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母拖了好幾層關係,才好不容易打聽到聞禦傾的行蹤,抱著十分的把握,認為這一次晉萱和聞禦傾肯定會有進一步的發展。
悄悄地安排了這件事,買通了老板,給晉萱換上工作服,晉萱臨進去時,她千叮嚀萬囑咐地教晉萱該如何如何,本以為晉萱會給她帶來好消息,結果又功敗垂成。
到了門口,晉母叨叨的話就像兩隻蜜蜂在耳邊嗡嗡直叫,給她本來心煩意亂的心上又增添了幾絲煩惱。
晉萱的車就停在門口,司機在那裏已經等候多時了,晉萱掃了一眼自家的車,直接略過,看到了一輛出租車正行駛而來。
嘴角勾起微笑,對著晉母快速地說了一句,“媽,有什麼事,我們晚上再說,我現在還有一些事情要去處理。”
說完,沒給晉母任何說話的機會,轉身,走到路邊,伸出手,出租車停了下來,上了出租車。
晉母的嘴半合半閉著,喉嚨中還想要說些什麼?就這樣被晉萱給堵了回去,眼睜睜地看著晉萱上了出租車。
晉萱上了出租車,剛剛尷尬的一幕又重新返回她的大腦中,覺得氣憤而又沒麵子,不服氣地咬著嘴唇,望著窗外的目光逐漸變得有些陰狠。
晉藍似乎並沒有被那天的事影響到,照常吃飯,睡覺,白天在外麵到處奔跑,去一家又一家的公司麵試。
可不知怎的,無論她表現的出色與否,都沒被錄取,拒絕錄取的原因也稀奇八卦。
隻要帶一點點腦子的人都可以看出他們在敷衍,晉藍身穿一身正裝,手裏拿著一份簡介,站在喧嘩熱鬧的鬧市區中央。
在她的旁邊,車來車往,人來人往,在馬路的旁邊,是一些高入雲端的大廈,大廈的玻璃反射著陽光,迂回曲折地打在了晉藍的身上。
晉藍落寞地站在那裏,灰心喪氣,一次次的自信激情都被無情的碾壓,否認,到最後,那點最後的自信都被消失殆盡。
這背後肯定有隻無形的手在阻止她去找工作,現在不管她去哪個公司,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晉藍的眼眶中不知不覺地溢滿了水霧,抬起頭,直起身,臉麵向陽光的方向。
冬天的陽光暖暖的,柔柔的,灑在臉上,特別地舒服,晉藍閉上眼睛,耳邊一切的嘈雜喧囂聲都與她無關。
馬路上似乎隻有她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那裏,仰望著天空,微風吹拂過她的發梢,仿佛置身於大自然的世界中。
可就在這時,一輛車子從她的身旁疾馳而過,看到了她的身影,發現有些不對勁,又命令司機折了回來。
將車子停在了離晉藍不遠處的對麵,細細觀察著這一切,在晉藍的身後,有一個黑衣人在看著她。
過了半晌,晉藍驀地睜開眼睛,陽光太刺眼,伸出手擋了一下,低下頭,平視著前方,嘴角泛起一抹微笑。
振作起來,大步地朝前方走去,她每走一步,後麵的黑衣人便也跟著走一步,緊緊貼著她。
晉母拖了好幾層關係,才好不容易打聽到聞禦傾的行蹤,抱著十分的把握,認為這一次晉萱和聞禦傾肯定會有進一步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