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沒有說話,就是默認,男子上前,和晉萱一起將聞禦傾架了出去。
好不容易將聞禦傾扶到了車子上,晉萱也跟著上車,聞禦傾不知怎的,他的渾身開始燥熱起來。
好像整個人待在火裏一般,燥熱無比,身體中好像有一股火要急迫地噴泄而出。
他開始粗魯地扯身上的襯衫,解開褲子的拉鏈,喉嚨裏幹澀難受,目光迷離起來,正好看到了旁邊的晉萱。
就像一隻饑餓無比的老虎看到了一隻小綿羊那麼開心,一把拉過晉萱的胳膊,擁入自己的懷中。
瘋狂地開始親吻起來,額頭,臉頰,脖子,緊接著脖頸,一個地方都不落。
在吻到脖頸的時候,他的鼻尖又竄入了那股難聞刺激的香味,眼睛睜開一條縫,發現眼前的人不是那個她。
無情地推開嘴裏嘀嘀咕咕地說道,“你不是她,不是她……”
晉萱不死心,又一次地粘了上去,挽住他的脖頸,主動親了上去。
聞禦傾再一次地被那股刺鼻的味道刺激著,趁著他還有一絲絲的理智,對著前麵的司機吼了一聲,“停車,趕她下去。”
司機停下了車,但卻一聲不吭,經過剛剛的事,他更不好意思地攆她下車,車裏寂靜了幾秒。
聞禦傾鼻間的那股刺鼻味還存在著,微睜著眼睛,打開車門,將晉萱往死命地往外推。
雖然他喝醉了,但他的力氣卻還是很大,沒用多大的功夫便把晉萱給推了下去。
對著前麵的司機吼道,“開車。”
被莫名其妙推下車的晉萱站在原地,跺了一下腳,對著開走著的後車身,冷冷地吼道,“你忘恩負義,明明是我救了你,你卻把我丟在路邊。”
晉萱走到路邊,一個人徘徊在路上,冷風淩厲,吹得晉萱不由自主地將兩個胳膊環繞起身子,以此來獲取點點溫暖。
忽然想起了什麼?拿出手機,手指在上麵撥動了幾下,拿在耳邊,不一會兒,手機就被接通,“媽,我在路邊,你來接我吧!”
晉母著急心疼的聲音通過電話傳了過來,“你怎麼會在路邊?發生了什麼事?……那你先別動,我立馬就去接你。”
說完,電話就被掛掉了,晉萱發了一個定位給晉母,晉母的車子過了不到十分鍾便開來了。
停在了晉萱的麵前,司機為晉萱打開車門,剛進入車子,晉母就將空調的溫度調到最高,拿過一件貂皮大衣披在了晉萱的身上。
晉萱顫抖的身子這才漸漸回溫,神情也好了許多,她對著晉母可惜道,“媽,你知道嗎?我就差那麼一點就成功了,可在這個時候殺出一個叫什麼張小姐的,打擾了我的好事。”
一邊說著,一邊在心底暗咒著那個張小姐今天平白無故地挨了一巴掌,他日一定要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