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天正在往別墅趕的路上,聞禦傾就先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掉,直到最後脫到百色襯衫時,有了困難。
可能是間隔時間太長,又有可能在路上磨蹭太久,傷口上溢出的鮮血已經開始凝固,與襯衫粘在一起。
隻要動一動,就感覺身上的肉被活生生地撕開,疼的他要忘記了呼吸,賀蘭潼的眉頭皺起,看著這一切。
也上手,輕輕地幫聞禦傾拽了拽,動作很輕很輕,這導致了疼痛的時間延長,最終鬆開手,“等秦醫生來再說,我們這樣會使傷口更嚴重。”
聞禦傾也不急,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秦天聽見聞禦傾受傷了,白色大褂都沒來得及換,急急忙忙提了一個醫藥箱過來了。
“秦醫生,你終於來了,快來幫禦傾看看。”賀蘭潼站在大門口,踱來踱去,間隔一秒鍾的時間就抬起頭,看看門口,急切盼望秦天的身影出現,也不知踱了多少步,在門口轉了多少圈,終於等來了秦天,上前迎接。
秦天在賀蘭潼的指引下,快速來到了客廳,放下醫藥箱,站著,不明所以地要褪下聞禦傾身上的白襯衫。
“嗯。”聞禦傾痛得悶哼了一聲,賀蘭潼站在一旁,嘴唇動了動,剛要開口,與此同時,秦天也發現了異常之處,“這個血都和衣服沾到一起了,為什麼不早些處理?”
客廳中肅然無聲,隻有秦天打開醫藥箱,拿出一個黑色的藥罐子,一個海麵,海綿上沾了一點黑色藥罐子的水。
在聞禦傾的傷口上輕輕地擦拭,就像冰遇到滾燙的白開水時,立即融化,分開,聞禦傾將白襯衫給褪下了。
“你說說你怎麼又受傷了?又和誰打架了啊?”秦天的眼睛專注地盯著聞禦傾得傷口,手在細心地上著藥,嘴裏陡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聞禦傾轉過頭,微笑著剛要說,餘光掃到站在一旁著急等待的賀蘭潼,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話鋒一轉,“蘭潼,我肚子有些餓了,去幫我做些飯吧!順便多弄點,秦天吃的多。”
秦天聽到最後一句,手上擦藥的力道帶有報複性地稍稍加大,“你真是最佳損友。”
聞禦傾冷不丁地被這麼突然一弄,禁不住又悶哼了一聲,聽賀蘭潼的腳步聲越來越弱,越來越小。
這才轉過身子,轉過頭,趴著,平靜地像在敘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今天遇見孟澤了,和他打了一架。”
秦天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因為什麼?不然風馬牛不相及的人怎麼會有矛盾?無奈地搖了搖頭,十分自信的語氣,“又是因為晉藍小姐?”
聞禦傾覺得秦天簡直是自己肚子中的肥蟲,心裏在想什麼似乎他都能知曉,“嗯嗯,隻是今天晚上的事,你可不許告訴晉藍,我都讓人去將今天晚上的事給處理了,千萬不要在你這出任何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