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高冷的樣子,走到辦公桌前,處理起公文來,“好了,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我還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去做,怎麼可能回去喝酒呢。”
秦天和聞禦傾又拉了幾句,就回醫院了,今天來一點收獲都沒有。
秦天走後,聞禦傾坐在辦公室中,放下手中的文件,歎了一口氣,嘴角的笑容被這一口氣歎得沒了,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複雜的眸光隨意地盯著一個地方望,腦海中閃過一件件,一樁樁令他煩惱的事情,這些事情如影隨形。
現在感覺這個房間裏的空氣有種壓迫感,令他快要喘不過氣來,猝然起身,手一伸,拿起椅子上的外套。
大步流星地出了門,重重地打開車門,重重地關上車門,前麵的司機被嚇得顫抖了一下。
總裁今天又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算了,還是小心得應付著吧!
“總裁,我們……這是要去……”司機小心翼翼地問著,音調平緩。
“去健身館!”聞禦傾猛然打斷了司機的話語,鏗鏘有力地說了句,一臉的煩躁。
車子發動,緩慢地行駛在公路上,帶起周圍的空氣,流動加快,外麵的風通過微開的窗口滲透進來。
此時已經接近冬季,寒風吹在臉上,刺激著皮膚,給人一股刺骨的寒意,聞禦傾非但沒有感覺到寒冷,反而覺得很舒服。
伸手,將車窗全部搖晃下來,讓外麵的風嗖嗖地吹進來,閉上眼睛,身上的煩躁被吹去很多。
瑟瑟的寒風吹到司機的身上,打了一個寒顫,冷得一隻手開著車,另一隻手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到了健身館的時候,司機已經冷得雙手都要僵了,而聞禦傾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們就像不是生活在一個季節一般。
聞禦傾是這裏的會員,這裏的工作人員也都認識聞禦傾,看到他,笑開了花一般撲了上去,“聞先生,您的房間為你準備好了。”
聞禦傾高大挺拔的身材,再加上那一身高冷的氣息,點了點頭,一句話都沒說,直接跟在工作人員的後麵。
工作人員將他領到一個高級套間,進去後,便能看到設施齊全,都是一些嶄新先進,從國外進口來的器具。
在這些器具的兩邊,各有一個房間,一個是私人桑拿間,健完身,流一身的汗可以去沐浴一下,放鬆一下。
另一個便是休息室,裏麵擺放著一張床,兩個落地窗前各有一盆花,櫃子裏還有一些吃的東西。
聞禦傾一進門,仿佛和沙包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對著它就是一陣狂打,瘋狂地打,使勁地打,恨不得將它裏麵的沙子全部打出來。
同時他也將心裏的煩惱給打了出來,就這麼一直地盯著沙包不停地打著,牆上的鍾表在一分一秒地轉著。
漸漸的,天空中彌漫上一層黑色,沙包也終於撐不住,沙子從裏麵嘩嘩地漏出來。
聞禦傾汗流浹背地跌坐在地上,身體上的勞累使聞禦傾的心情好了許多,渾身也沒有多大的力氣。
起身,看了一眼手上的鍾表,已經七點了,時間真快,去桑拿室洗了一下,身上的疲勞消了許多。
進入休息室,倒頭便栽在床上,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兒,不到幾秒鍾睡著了。
之前整晚整晚地睡不著,現在隻需幾秒鍾,看來以後真的要多來這裏了。
睡著睡著,差不多接近九點的時候,休息室的門驀地被推開,一個穿著米色的連衣裙,上麵繡有一些花瓣,優雅大方,踏著高跟鞋走了進來。
在推開門看到熟睡聞禦傾的刹那,停止腳步,輕輕地走了過去,坐在床沿,沒有呼喚他,而是伸出手,摸了摸聞禦傾的臉龐。
呆呆地看著,眼睛中滿是柔情,又過了幾個小時,聞禦傾睜開了雙眼,嘴唇動了動,“蘭潼,你怎麼在這?”
在聞禦傾的眼皮動了一下時,賀蘭潼連忙縮回手,找了一個優雅的姿勢坐著,心虛地還沒反應過來。
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羞澀地坐在那裏整理了一下情緒。
聞禦傾見賀蘭潼沒有出聲,起身,目光好奇地左右轉了一圈,看到落地窗外,漆黑一片,“天都黑了。”
“嗯嗯,你都睡好長時間了。”賀蘭潼附和了一聲,轉過頭,恢複以往平靜淡然的樣子,“現在都九點了,你覺得天能不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