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掉頭,猛的一下開到秦天的麵前,下車,打開車門,詢問道,“木棉小姐這是怎麼了?”
“太累了,又加上被雨淋了,有點感冒,這兒離你的別墅比較近,去你那休息休息吧!”秦天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好,正好我那裏也有藥。”聞禦傾態度嚴肅,上車。
車子疾馳到了門口,秦天將木棉抱到了客房,放在床上,拿出聞禦傾必備的溫度計,量著體溫。
站起來,看著聞禦傾站在旁邊,想著晉藍,拍了拍聞禦傾的肩膀,“你先去找晉藍小姐,這兒有我就夠了。”
聞禦傾本來心裏著急萬分,可不好意思說,畢竟木棉現在生著病,現在得到聞禦傾的應允之後,迫不及待地就想要離開,“那你如果有什麼事?隨時打電話給我。”
找了半天一無所獲,灰心喪氣,無精打采的回到別墅,酸軟的雙腿變得無力,一下子躺在了沙發上。
心裏想著在呼喊著,晉藍,你到底在哪呢?
閉著眼睛,伸出手,女傭跑了過來,“少爺。”
“秦醫生和木棉小姐還在樓上嗎?”聞禦傾閉著眼睛,一臉的疲憊,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了。
女傭小心翼翼地應付著,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經過斟酌敲打以後才說出來的,生怕說錯一個字,一句話,讓正在氣頭上的聞禦傾給罵一頓。
“木棉小姐醒了以後,執意要回去,秦醫生就送她回去了。”
聞禦傾聽到木棉沒事,心也放下了幾分,揚了揚手,女傭立馬退後,繼續剛剛未做完的活。
秦天開車將木棉送到小區的門口,由於他今天還有幾場比較重要的手術,忍著痛看著木棉病殃殃的一個人回去。
自己卻無法陪伴在她的左右時刻地照顧著她,心裏愧疚和難受。
坐在公園中的晉藍看見了木棉,毫無生色的眼睛中散發出光芒,起身,跑了過去,“木棉,你回來了。”
隨後手就挽上木棉的胳膊,可能是跑留下的慣性,挽著木棉胳膊的動作有點用力,木棉的身子有些不穩,差點摔倒。
晉藍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她,才發現木棉的臉色蒼白,眼睛無神,神情恍恍惚惚的,剛要伸出手。
就被木棉出其不意地打了回來,木棉冷著一張臉,質問道,“昨天晚上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大家找了你一夜。”
木棉蒼白的臉上多了幾絲憤怒的紅暈,眼底彌漫著慍怒,昨天晚上找了一夜的著急和擔憂,憋在胸膛中整整一夜的那種壓抑感,此時全部爆發。
灼灼指責的目光望著晉藍,晉藍一下子心虛的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不成要實話實說,說她昨天晚上和孟澤一起出去開了房,住了一夜嗎?
“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