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藍的心一下子舒緩高興了不少,雖然她一直排斥著這個人就是聞禦傾,可在她的心底早已默認了他。
兩個人就這樣對望了片刻,隨後晉藍關燈睡去。
第二天,各大報紙的頭條都紛紛報道聞禦傾和賀蘭潼的緋聞,標題的名字是聞禦傾和賀蘭潼這對金童玉女,好事將近,下麵附有圖片。
在圖片的下麵是一大推子虛烏有的隨意捏造出來的話,都是為了博人眼球才這麼寫的。
聞禦傾看到這張報紙時是在辦公室,他並沒有暴躁,斥責,辱罵,而是很淡定地拿起,身子懶散地坐在椅子上。
陽光穿過無數高樓的縫隙灑在聞禦傾的身上和報紙上,將報紙上的圖片和標題照耀地更加顯眼,比夜晚的星辰還要耀眼。
聞禦傾看著看著,嘴角勾起弧度,在桌子的不遠處,簡厲恒站在一邊,他以為聞禦傾看到這則新聞,肯定會雷霆大發。
站在一旁,頭也不敢抬,平靜的聲音中夾雜著幾絲膽顫,“總裁,要不要我去找報社,把這個……”
話還沒說完,就被聞禦傾打斷,他一臉平靜的樣子,仿佛報紙上的新聞對他一點打擊都沒有。
不知是他的錯覺,還是他腦子有問題,他竟然看到聞禦傾平靜帥氣的臉龐上泛起點點的喜悅。
“不用,就這樣,很好。”聞禦傾轉過椅子,拿出一根煙,點燃,抽了起來,煙霧繚繞。
穿過這層的煙霧,聞禦傾深邃的眸底無盡的空虛寂寞,心裏其實也很難過,但他必須要在旁人麵前假裝興奮,這樣才能瞞過所有人的眼睛。
“可是……”簡厲恒還想繼續說些什麼?
“別說了,你出去吧!”聞禦傾的聲音突然之間變得大了起來,語氣有些不耐煩。
簡厲恒很自覺地閉上了嘴,退了出去,小小的心間被疑惑給深深占滿,他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聞禦傾了。
另一邊,木棉早上做了一桌子的飯菜,吃飯的時候實在無聊,就順手拿起一旁的報紙看了起來。
剛翻看第一頁,她就傻眼了,嘴裏咀嚼的飯差點沒有被氣的噴出來,睜大眼睛又看了幾眼,在她要脫口罵的時候。
麵前的晉藍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她,詫異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居然讓你這麼的氣憤。”
木棉的話語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臉上氣憤得想要殺人的表情也漸漸消逝,嘴角用力地擠出一抹微笑。
握住報紙的手力度微微放鬆,一副像開了玩笑一般,“沒事,就是看到一個小新聞,覺得很氣憤而已。”
晉藍也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嘴裏“奧。”了一句,繼續低著頭吃飯。
可越想越有點不對勁,看了一眼鍾表,大聲叫了出來,“糟糕,我要遲到了,不吃了,先走了。”
木棉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為了不讓露出馬腳,如往常一樣對晉藍囑咐了一句,“路上小心。”
晉藍的心一下子舒緩高興了不少,雖然她一直排斥著這個人就是聞禦傾,可在她的心底早已默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