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藍丟給木棉一個大大的白眼,讓她自己意會去,擰著密碼箱直接進去了。
木棉心虛地立馬閉了嘴,跟在晉藍的身後,頭頂縈繞著一團疑問,可不敢問,隻能先等晉藍的氣消了才敢問。
晉藍放下箱子,看到桌子上的家常小菜和一碗粥,早上吃了一點點的飯還以為坐飛機吐掉了,現在肚子正空空如也。
沒洗手,直接端過木棉的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木棉睜大眼睛地看著晉藍,坐了下來,“晉藍,你這是從非洲過來的吧!竟然餓成這樣。”
麵對木棉的奚落,晉藍懶得搭理,先吃飽飯以後再和她算賬。
差不多五分鍾左右的時間,晉藍的肚子感覺到飽意,這才住了嘴,“木棉,你還說我,我還沒說你呢?說好的去機場接我的呢?結果是……”
木棉的眼珠往上看,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嘴裏小聲地嘮叨著,“給你吃飽了,有勁審問我了,早知道就不給你吃的。”
晉藍見木棉不回答,拍了拍桌子,想嚇唬嚇唬她,態度像古代的審問官一般,“你到底說不說。”
木棉看這次怎麼也躲不過了,舉起一隻手,賠著一張燦爛的笑臉,說話的聲音溫柔地有點過了,“我說,我發誓,我並不是故意這麼做的,我就覺得聞總裁的身份比我……”
“不要在我的麵前提到他。”晉藍硬邦邦地打斷了木棉的話,冷冷的說道。
木棉一聽,發現情況不對,她和聞總裁吵架了嗎?聞總裁不是說會好好照顧她的嗎?怎麼回事?
這些問題木棉也隻能在心裏想一想,還不敢問出來,等她的氣消了再說吧!
聞禦傾一直站在站牌那裏,眼睛死死地盯著一個地方望,知道司機打來電話,說晉藍平安到達木棉的家中以後。
他這才蹣跚著慢慢離開,回到辦公室,打開手機仔細看了看,發現賀蘭潼發來的很多信息和打來的電話。
隻是他當時在和晉藍說話或者站在站牌那裏,沒有聽見。
立即回了一個過去,“喂,禦傾,你在哪呢?我怎麼到處都找不到你,問了好多人,他們都說你離開了,你去哪了?”聞禦傾還沒開口,賀蘭潼一連串擔憂著急的聲音傳來。
聞禦傾現在的心情非常的抑鬱,不太想說話,偏偏賀蘭潼問了那麼多的問題,隻能實話實說了。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抽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剛剛晉藍回國了,我去接她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地停頓了幾秒,後來賀蘭潼清涼祝福的聲音傳來,“晉藍回來了,那什麼時候一起約出來吃個飯唄!”
聞禦傾緊接著又抽了一口,吐了一下煙霧,望著外麵的車來車往的馬路,眼底充滿鬱悶。
他也不知道在鬱悶什麼?不見時想得要命,可見麵時又爭吵,“她去她朋友家住了,可能不行。”
晉藍丟給木棉一個大大的白眼,讓她自己意會去,擰著密碼箱直接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