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過頭,懶散地喝著酒,對著秦天沒好氣地來了一句,“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秦天笑了笑,笑聲過後,恢複一臉的正經,“不過說真的,禦傾,你就沒有和晉藍小姐聯係過嗎?”
晉藍是聞禦傾的死穴,一提到她,聞禦傾的臉色往往多雲轉陰,又是一杯白酒下肚。
搖了搖頭,語氣極其低落地說道,“最近事情太多了,沒去想那麼多,昨天準備去的,結果……”
聞禦傾頓住,腦子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嘴角揚起奸邪的笑意,沒帶任何期望地問了一句,“你昨天不是說有晉藍的消息的嗎?現在可以說了吧!”
秦天假裝輕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略帶點調侃的語調,“沒有,那是我騙你的。”
聞禦傾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沒有失望,也沒有憤怒,看來他早猜到了。
秦天在心裏偷樂,走到聞禦傾的旁邊,將酒杯放了下來,眼睛望著聞禦傾所望的方向。
雲淡風輕地坦白了一切,“其實之前,我真是騙你的,但是在來之前,我打了一個電話給木棉,木棉說她已經與晉藍小姐聯係上了,而且最近就要回國,所以你也不用去國外找她了。”
聞禦傾此時身體中的血液沸騰,一臉嚴肅地望著秦天,真想伸出雙手掐死他,“你為什麼不早說呢?”
秦天發現剛剛死氣沉沉的聞禦傾突然之間生龍活虎,看到了生命的希望。
調侃的情緒又一次地升起,裝作非常無辜的樣子,聲音中故意加了一點委屈的意味,“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又沒有早問。”
這時勁爆的音樂聲響起,房間中本來就很亮,現在更亮了一點。
台上的霓虹燈不停地閃爍著,中間漸漸出現了一個中年的男子,一身筆直的黑色西裝,平頭。
鎮定自若地站在台上,很有大將的風範,抑揚頓挫地發表言辭,“今天我把各位請來,是因因為今天是我小女的生日,為了給我小女一個十周歲的生日禮物,我打算捐款1000萬給慈善機構。”
台上的話語聲剛剛落地,台下嘩然一片,議論紛紛。
“真不錯,竟然捐那麼多了,也是下了血本了。”
“是啊,李老板還真的是闊氣,他的女兒也算是有福氣之人。”
“專注做慈善的人都是心善的,真希望社會上多一些這樣的商人。”
“……”
不知是誰,帶頭鼓起了掌,其他人也跟著鼓起掌,霎時整個客廳都被熱烈的掌聲衝斥著。
聞禦傾和秦天也站在台下看著台上的這一切,忽然之間好像明白了這個宴會存在的意義。
可是台下的人也隻是裝聾作啞,睜一隻眼閉一眼,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沒有一個人主動提出自己也捐點的。
……
宴會就這麼在大家吵鬧喧嘩議論中草草地結束了,聞禦傾和秦天相伴一起回去了。
又轉過頭,懶散地喝著酒,對著秦天沒好氣地來了一句,“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