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藍在心裏偷偷地笑了,這笑意散發的溫度蔓延至全身,溫暖了晉藍失去孩子後冰冷的心,臉上卻是一副無辜的表情。
“我不知道啊!我怎麼會知道呢?”
木棉兩隻手伸出,有著去撓癢癢的趨勢,眼底泛起詭異的笑容,“你不知道?你在說一遍。”
最後一個字剛剛吐出,她的手已經放到晉藍的胳膊窩,兩隻手轉動著。
“啊啊啊啊,好了,好了,我投降,我投降,我知道,我是裝的。”晉藍的胳膊窩發出信號,晉藍不受控製地笑出了聲,嘴裏不停地求饒。
聞禦傾靜靜地站在門外,由於裏麵到最後的聲音過大,勾起了聞禦傾的好奇心,他邁著腳步,偷聽了一些裏麵的對話,嘴角的弧度上揚。
聽著晉藍有些沙啞的聲音,聞禦傾頃刻間覺得晉藍的聲音於他而言,比清脆,悅耳,動聽的黃鸝鳥的聲音還好聽,比著世界上的任何一種聲音都好聽。
它有著一種莫名的魔力,總是能讓聞禦傾的心情陡然變好。
聞禦傾高興的同時,突然意識裏麵的嬉笑聲給了他一些頭緒,木棉不就是打開晉藍心門最好的人選嗎?
公司裏麵最近事物繁忙,抽不開身,正好可以拜托木棉先替他照顧一下晉藍,等這段時間過去了,再好好地感謝木棉。
他就這樣想著,臥室的門倏地被打開了,他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子筆直地站在那裏,嘴角還掛著邪魅的笑容。
木棉低著頭,也沒想那麼多,直接撞上了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聞禦傾。
“啪。”
隨著這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完好無缺的瓷碗落地瞬間變成了渣子,裏麵剩餘的小菜也濺得聞禦傾一身的菜漬。
聞禦傾被莫名其妙地撞了一些,帶有笑意的眼神片刻間變得憤怒。
木棉有些驚慌地抬起頭,眼睛裏寫滿了害怕,在對上聞禦傾憤怒的目光時,變得有些恐慌了,聲音有些微的急促,“對不起,聞總裁,我不知道你站在門……”
聞禦傾在看到是木棉時,眼中染起的憤怒頓時消逝,多了幾分柔色,聽著木棉的道歉聲,他怕打擾到晉藍休息或者他就是不想讓晉藍聽見。
大手一伸,將木棉的身子往前推了一步,隨後門也被關上了。
立即兩個手指置於唇邊,做出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打斷了木棉的話。
他現在有求於人,肯定不能因為一點點的小事而弄得不和,更何況從木棉的眼神和神色中可以看出,她並非有意。
這要追究起來,他莫名其妙的站在門外偷聽她們的談話的舉動又要怎麼解釋呢?
最好還是一笑而過最好了。
木棉驚慌的心在看到聞禦傾眼睛中一絲的柔色時,才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聞總裁怎麼會站在門口,嚇我一跳。”從驚慌中恢複理智的木棉,不知為何,從嘴裏問出了這一句話,語氣中夾雜若有若無的抱怨。
晉藍在心裏偷偷地笑了,這笑意散發的溫度蔓延至全身,溫暖了晉藍失去孩子後冰冷的心,臉上卻是一副無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