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她說了什麼?(1 / 2)

聞禦傾聽出了木棉話中的哭腔,轉念一想,她是晉藍最好的朋友,閨蜜,晉藍有些不敢對自己說的話也許告訴了木棉。

他從傷痛中暫時的脫離出來,整理了一下自己亂如絲的思緒,情緒開始漸漸地平複了一些,站起了身,解釋道。

“我今天早上來以後就沒有逼她去打胎,她看我可能餓了,所以主動去廚房弄了些飯,我去接了個電話,出來以後,她就不見了,我開始瘋狂著急地找,你要是不信,現在那些飯還在桌子上,我沒有動過,你可以看看。”

木棉記起剛剛去給聞禦傾開門的時候,專門把晉藍的醫院診療書放在了桌子上,眼睛瞟了一眼桌子,的確有飯菜。

可是那又能怎樣?難道還能證明他沒有逼晉藍去打胎的證據嗎?

“你的這些話都是在為你自己辯駁,你捫心自問,如果不是你要逼著晉藍去打胎的話,晉藍怎麼可能跑到我這裏向我哭訴?怎麼可能真的去把孩子給打掉?”木棉恢複了往常的理智,語氣淡了下來,緊握著的雙拳也鬆開了,冷靜地問道。

她知道晉藍肚子中的孩子已經沒了,現在在追究責任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她為晉藍不平。

她的家人無情地拋棄了她,朋友又隻有自己一個,所以她必須要給聞禦傾一點警告,否則以後,他總是欺負晉藍。

“我知道是我的錯,但是也請你相信我,我有我自己的原因。”木棉的話落在聞禦傾的心上,瞬間化成一把把的利劍,刺在他的心上,生疼生疼,他隻能含糊不清地這麼解釋一句。

“你自己的原因?你知道嗎?晉藍來我這裏的時候,我勸說她,也許你有你自己的苦衷,她神情呆滯了半天,最終問了我一句話,你知道是什麼?”木棉冷笑了一聲,眼前浮現出晉藍傷心欲絕,哭成了淚人的畫麵,有感而發地問道。

那些畫麵在她的腦海中縈繞著,刺激著她的神經,酸澀感一陣一陣地向她侵襲而來,眼睛中蒙上了一層水霧。

她的鼻子酸酸的,鼻涕流了下來,撇過了頭,嗅了嗅鼻子,表情分明有哭的傾向。

木棉的話音一落,聞禦傾就迫不及待地問了句,“她說了什麼?”

木棉眼中的水霧似乎聚集了太多,凝在一起化成了淚水從眼角滑落,連她自己都無法再一次地重複晉藍當時所說的話。

她頓了頓,對上聞禦傾漆黑深邃的眸子,哽咽著聲音,慢慢地說了出來,“她問我,也許她真的誤會你了,你也許真有你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聞禦傾聽完以後,心裏的痛增加了幾分,鼻子酸酸的,漆黑深邃的眼眸中氤氳起一層水霧擋住他眼前的視線。

聞禦傾聽出了木棉話中的哭腔,轉念一想,她是晉藍最好的朋友,閨蜜,晉藍有些不敢對自己說的話也許告訴了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