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要跑那麼快?後麵有狗追你嗎?”晉藍看見木棉,心情舒暢了不少,調侃了幾句。
木棉知道晉藍明知故問,抬起頭,白了一眼晉藍,“還不是為了你嗎?”
晉藍心裏拂過一絲暖流,暖暖地流過身體地各個部位,蔓延到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臉,“沒錯,為了我,我的錯,好不好?”
木棉挽起晉藍的胳膊,往站牌走去,“走,先回我家再說。”
他們打了一個的車,很快便到了木棉的家中,可木棉感覺到身後好像有人跟蹤她,而且這個人是從她接到晉藍以後,才會跟上他們的。
難道是聞禦傾私下默默地派了一個人在暗中保護晉藍嗎?
應該是吧!
晉藍進門,換了一雙幹淨的拖鞋,這裏晉藍不是第一次來,也不拘禮,直接坐在了沙發上,木棉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沙發前麵的透明玻璃桌子上,隨之也坐在了晉藍旁邊的沙發上。
將水杯端到晉藍的麵前,“來,先喝杯水。”木棉滿肚子疑問,隨便挑揀了一個最在意關心的問題,脫口道,“你是不是和聞總裁吵架了?”
木棉無心的話語落在晉藍的心上,揭開了那還未結痂的傷口,想起了昨天哀求聞禦傾與聞禦傾堅決要打掉孩子,誰都不能動搖他的想法的一點一滴。
眼眸一時間好像濕了,裏麵有些什麼東西,她眨了一下眼睛,碩大的淚珠滑落,聲音也變得嗚咽。
這可急壞了一旁一無所知的木棉,好心反做了壞事,安慰道,“晉藍,你別哭了,是不是我剛剛說錯了什麼?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拜托你別哭了。”
木棉越是安慰,晉藍哭得越厲害,宛如她的眼淚就如滾滾長江黃河的水那麼多,嘩嘩地往下落。
木棉此時已經悔得腸子都要青了,不停地安慰道,“你別哭了好不好?我錯了,你這樣哭的話是對你肚子中的胎兒沒有好處的,他也會感應到母親的悲傷,從而也會跟著掉眼淚的。”
晉藍一聽到孩子,片刻間停止了哭泣,看著急得都要滿頭汗的木棉,才知道她剛剛的舉動肯定嚇到了她。
“對不起哦!我……”晉藍欲言又止,低下了頭,想把眼中的悲傷全部埋藏在眸底,不忍心破壞此時的氛圍。
“你怎麼了?”木棉不放棄地追問道,好奇心占據了她的半顆心,另外半顆心被晉藍這傷心欲絕的哭給震懾住了。
她必須要弄個明白,看剛剛晉藍哭得仿佛她最親的人死了一般地悲痛,心裏隱隱覺得不安。
更加坐實了起初晉藍的猜測,聞禦傾絕不會輕易讓晉藍肚子一人出來,唯一可以解釋得通的就是晉藍和聞禦傾之間鬧了矛盾。
晉藍沉默了半晌,一直等到情緒穩定下來,覺得她是自己知無不言的好朋友,才尾尾道來,“禦傾想要我打掉肚子中的孩子。”
“你幹嘛要跑那麼快?後麵有狗追你嗎?”晉藍看見木棉,心情舒暢了不少,調侃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