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藍的耳邊一直傳來一聲聲驚恐的道歉聲,她明白是女傭誤解了她的意思,“沒事,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倒是要感謝你呢,你想那電視機放那兒好長時間都沒人放的話,肯定就會壞掉的。”
女傭這才稍稍地放寬了心,她真的是太疑神疑鬼了,謹小慎微了,所以聞禦傾和晉藍所說的每一句話,她都會好好地琢磨半天,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沒了工作。
晉藍回到房間以後,腦海中一直在擔心公司裏麵的事,所以翻來覆去,輾轉反側,就是沒有睡著。
深夜,聞禦傾帶著一身的酒味跌跌撞撞地由司機扶著進來了。
“少爺,你回來了。”女傭連忙扶著快要倒下去的聞禦傾,一股刺鼻的酒味在房間中彌漫開來。
少爺今天怎麼喝那麼多的酒,少奶奶也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
難道他們吵架了嗎?
“晉藍,晉藍……”聞禦傾的嘴裏一直喊著同一個名字,女傭當然知道他嘴中喊得就是少奶奶,於是連忙回答道,“少爺,少奶奶在樓上休息呢。”
於是女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聞禦傾高大沉重的身子扶到了樓上,這才長長地喘了一口氣。
晉藍本就沒有睡著,況且聞禦傾進門的動作又那麼地大,她立馬就驚醒了,“禦傾,你怎麼喝那麼多的酒?”
晉藍見到他醉倒的樣子,很是心疼,趕忙起身,和女傭一起將他安穩地放到了床上,這才轉過身子,對著女傭說道,“沒事了,你就先去休息吧!我來照顧禦傾就行。”
女傭聽了立即退了出去,將門輕輕地關上了,就徑直去房間休息了。
晉藍看著聞禦傾,英俊帥氣的臉頰上因為喝了點酒而染上了紅暈,眉頭緊蹙,嘴中一直喃喃地叫著自己的名字。
心裏就感覺如刀絞般地難受,她當然知道他為什麼會喝那麼多的酒?也知道他一直隱瞞的公司裏麵發生的危機。
而他獨自一人去承受那麼多,卻從來都不對別人說,我還抱怨他不相信我。
我真的是……
她細心地將他身上的衣服脫了,扔在了沙發上,端來了一盆熱水,給他擦拭了一下,看他稍稍好了許多,就輕輕地下樓去熬了一碗醒酒湯給他。
第二天。
“你醒了,怎麼不再睡一會兒?”聞禦傾輕手輕腳地從床上下來,卻不料還是吵醒了在一旁睡覺的晉藍,隻見她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晉藍坐起了身,半躺在床上,滿腹的心事卻不知該不該問,心裏萬般地掙紮著。
問還是不問?
如果問的話,他知道她在為公司擔心,那豈不是又增添了他的負擔了嗎?
如果不問的話,她的心裏總有一個聲音在呐喊,她作為他的妻子兼秘書,難道這些事情他不應該告訴她嗎?還是他就是不相信她。
“我不困,我昨天晚上睡得比較早,你……昨天怎麼喝那麼多得酒,是不是公司裏麵發生什麼事了嗎?”
晉藍的耳邊一直傳來一聲聲驚恐的道歉聲,她明白是女傭誤解了她的意思,“沒事,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倒是要感謝你呢,你想那電視機放那兒好長時間都沒人放的話,肯定就會壞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