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她都讓他走了,他也不好再多做停留,大步走了出去,停在了聞禦傾的身旁,側目,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彙,仿佛在暗自較量,射出激烈的火光。
孟澤走後,聞禦傾反手將門砰的一聲關上,那力度似乎要將門給弄碎一般。
但是,他臉上依舊是淡淡的表情,甚至還帶這一抹笑,一抹讓晉藍及其不舒服的笑。
“我不過是走了幾天,你就忍不住出去找野男人了,以前還真是小瞧了你。”聞禦傾一開口,就是讓晉藍痛徹心扉的話。
晉藍難過的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理智告訴她要冷靜。
然而聞禦傾卻被她這個動作給激怒了,一個箭步上前,單手扣住晉藍的下顎,語氣冷漠而又陰沉:“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還是想讓我將那男人給叫回來!晉藍你別忘了,我們才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
晉藍聽著這些諷刺的話,想反駁,卻又不知怎麼說,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發出聲。
淚水順著眼角劃落,她本不想哭的,可就是忍不住。
明明不是想聞禦傾說的那樣,可是她卻發現自己毫無力氣去反駁,為什麼會變成這般,他和她連最基本的信任也沒有了嗎?
聞禦傾見晉藍不接話也不解釋,又看見她眼角的淚光,心中沒由來的煩躁,
禿然放下手,默默的走出病房。
聽見門關上的聲音,晉藍才睜開眼來。看著空蕩蕩的病房,心裏也跟著空蕩蕩的,果然呢,不論怎麼樣都回不去了,以前那樣美好,卻隻能停留在回憶之間。
聞禦傾在病房門口站了許久,背靠著白色的牆,剛剛摸出一支香煙,卻又想起這兒是醫院,禁止吸煙。
深呼吸了幾口氣,朝著走廊的另一頭走了,消失在醫院走廊裏。
晉藍一個人在病房內獨自難過著。
一個護理推開了病房門,隻聽見護理清脆的聲音:“晉小姐,聞先生讓我來照顧你。”
後來孟澤又來了一次,被晉藍說走了。
本來這個護理的到來,讓晉藍以為聞禦傾心中其實還是有她的,可是一直到她完全康複,這期間,在沒有與聞禦傾見過麵。
原來,他心裏早就沒有她的位置了。
晉藍不知道的是,每天聞禦傾處理完事情,都會在她病房外站上許久,隻是他從未說過,她也從來不知道。
但是有一次,半夜護理在晉藍門口碰到了聞禦傾,笑著問他,為什麼不進去。
聞禦傾隻是苦笑,轉身離去。
晉藍靠在床頭,目光隨意的四處轉著,正轉到門口處,門卻在這時候被打開了,孟澤手裏提著許許多多的東西走了進來,見晉藍靠在床頭,連忙把東西放下,走到了她的床邊。
他一麵伸手將枕頭拿起來墊在晉藍的脖子後麵,一麵又扶著晉藍的腦袋,讓她躺在上麵,語氣格外的溫柔體貼,“剛剛那樣會不太舒服,現在這樣有沒有好點?”
不過,既然她都讓他走了,他也不好再多做停留,大步走了出去,停在了聞禦傾的身旁,側目,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彙,仿佛在暗自較量,射出激烈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