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她也不可能回去,都讓自己滾了,難道自己還厚臉皮貼回去不成。
晉藍自己今天算是無處可去了,她不想再讓木棉擔心,自己這才回晉家多久,就又出來了,晉藍不希望再徒增她的煩惱,也就一個人漫步在冰冷的夜色之中。
偶爾抬頭看看夜空,卻是沒有任何的星光點綴,隻會剩下那點滴的冷色,還有自己心裏的難過和傷心,忽然間覺得自己無處可去。
晉萱離開酒吧以後,聞禦傾又喝起了悶酒,秦天知道聞禦傾是因為幾年前拋棄他的那個女子,他不明白為何那麼久了聞禦傾還是走不出來,但是聞禦傾想做的事情他會毫不猶豫的支持,誰叫他們是兄弟呢。
終是聞禦傾喝得半醉,秦天隻好開車送他回去,隻是到了聞禦傾家門口聞禦傾非要說他自己回去,秦天見他也不是醉的很厲害,也就叮囑他回去早點休息,畢竟自己是個醫生難免災這方麵嘮叨了些。
聞禦傾煩躁的答應著,自己就輸起密碼準備進屋了,秦天這才離開。
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影影約約之中像是看見晉藍的影子,聞禦傾有些歪歪斜斜的走過去,卻是空無一人,聞禦傾將整個房子都找了一遍發現晉藍是真的走了,頓時極其的生氣,酒意也似乎全都沒有了。
心裏越發的開始煩躁起來,這麼晚了,難道晉藍還回晉家去了麼。
想到自己才教訓了晉萱,聞禦傾忽然有十分擔心起晉藍來,怕晉藍因為自己今天晚上教訓晉萱的事情受到牽怒,於是有些著急的取了衣服,又往外走。
每每想起晉家的人對晉藍的態度,聞禦傾就覺得要是晉藍現在回去了怕是有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也就越發的擔心,連忙取了車,就往晉家開過去,也忽略了自己喝酒後是違規駕駛,就著急的去找晉藍。
車子拚命的飛馳著,像是閃電一般劃過漆黑的夜幕,留下一道車燈的光影。
然而當車子駛過晉家不遠處的街道,一抹熟悉的身影與飛馳的車子擦身而過,聞禦傾眼尖,似乎是看到了晉藍便倒車回來確認,卻是見她穿得單薄,獨自走在冷風中,蜷縮著腦袋。
身形孤零零的,看起來落魄極了。
忽然就覺得心上一痛本來滿肚子的尖銳的話,本想著要大罵她的那些怒氣,一掃而空,聞禦傾直接推門而出,從車上下來,幾步走過去。
在晉藍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一把拉過她,就緊緊的擁住了她。
晉藍如今落魄成這副模樣,聞禦傾知道她肯定是在晉家受了委屈後被趕了出來,他暗自捏了捏拳頭,心頭懊悔當初不該對晉藍做的太過。
眼下晉藍無處可歸,聞禦傾看著她渾渾噩噩的模樣,伸手將她拉上了車。
“去哪裏?”晉藍睜大了眼睛看著聞禦傾,雙目卻絲毫沒有光彩,那一句話像是條件反射,並不需要任何人回答。
但是如今她也不可能回去,都讓自己滾了,難道自己還厚臉皮貼回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