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藍突然的反抗情緒,讓聞禦傾有些不悅:“不關我的事情,那你從昨天到現在都是在做夢麼,果真是你,還真能說出這樣的話。”聞禦傾冷冷的笑了笑,又繼續說道。
見自己說一句聞禦傾總是能理所當然的反駁,晉藍突然有些心累,不想再說話了就任由著他說,自己則是靜靜的一言不發,站起身,收拾碗筷。
晉藍忽然很想快一點離開聞禦傾的視線,她不想讓聞禦傾一直在自己麵前重複著自己的事情,有這樣的家庭也不是她想的。
對於父母的偏心自己實在是不能夠理解,同樣是親生的,卻是區別差了那麼多。
那樣冰冷,讓人心痛的地方自己根本不想再待下去。
所以聞禦傾總是在自己麵前說起這些事情,總是讓自己覺得心煩意亂,想要快些逃離這樣的地方。
收拾東西的速度也隨之快了起來。
晉藍突然間的沉默以待讓聞禦傾不禁注意到她十分低落的表情。
“這麼著急幹什麼,難道還想去被欺負,還想著你的萱萱妹妹?”一邊說著聞禦傾一手將晉藍端著托盤接了過來,自顧自的就走了出去。
晉藍忽然不知道怎麼去理解這個男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到底是為了什麼。
沒有人明白自己有多麼的難受,悶悶的像是心口處壓上了千斤大石一般。
見晉藍眼神有些黯淡,聞禦傾知道自己是真的戳到她的傷口了,也許自己是說重了些,於是也停止了一直的冷嘲熱諷,沉默著把東西收下了樓。
等聞禦傾從房間裏出來之後就發現晉藍一個坐在沙發上蜷縮著,似乎是有點冷的樣子,樣子呆呆的看著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幾步就靠近了晉藍眸光冷淡的開口道:“坐過去。”說著就往晉藍那裏坐下去,晉藍趕緊縮到一邊,一邊心煩的說:“這麼大個地方你怎麼就要偏偏坐在這裏。”一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聞禦傾忽而側頭瞟了晉藍一眼,一臉你是白癡麼的表情,不屑的說:“這是我家。”話一落,也就自顧自的把電視打開,看起新聞頻道了。
晉藍無奈的看著麵前這一一副為我獨尊感覺的人來,氣不打一處去,是他的家就了不起了,可是自己也沒什麼立場反駁,畢竟自己現在確實是沒什麼地方可去了,而且麵對聞禦傾,總是讓她覺得其實他還是有些關心自己的。
偶爾晉藍會這樣想,盡管她自己從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