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的衣服進來。勉強在下`身裹了條毛巾跨出浴室,岑雁卿一臉□□站在門口。看著岑雁卿手裏的東西,徐惟令心裏咯噔一下。

不是吧,有這種愛好?

拗不過岑雁卿的強烈要求,徐惟令被動帶上了兔耳朵,穿上了有兔尾巴的小內褲,以及套上毛茸茸的兔爪子。看著如此打扮的徐惟令,岑雁卿嗷的一聲飆出一管鼻血。

徐惟令:……= =|||,哥你到底行不行。

岑雁卿可不讓這鼻血毀了自己的整晚打算,他捏住鼻根給自己止血,一邊卻又咧開嘴用欠扁的表情對著徐惟令笑。徐惟令整個人都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冷的。

冷氣開的強勁。

沒多久時間,岑雁卿止住了鼻血,擦幹淨了手和鼻子,一抬手,就把徐惟令攬進了懷裏,揉捏著他的臀部,開始發春似得叫喚:“天哪,我早就想看到這個樣子的你了,真可愛,真可愛,小可愛,愛死你了。”

“嗬嗬。”徐惟令皮笑肉不笑,哥哥,你的愛好也挺特殊的。

當晚,岑雁卿滿足了夢寐以求的夢想,上了一隻兔子。

當晚,徐惟令百無聊賴地數著指紋上的環任由岑雁卿像瘋子似得伺候他。

岑雁卿是這麼伺候他的——

“小兔子小兔子,你的尾巴好可愛,給我摸摸可以嗎?”

“不可以。”

說是說不可以,岑雁卿還是把手伸進了內褲裏,手指劃著圈圈挑戰他的感官神經。

“你特麼不是說摸尾巴麼,怎麼摸屁股?”徐惟令咆哮。

岑雁卿裝無辜:“尾巴可愛,摸摸(屁股)可以嗎?”

“滾啊,你個不講信用的。”

“不要,好好摸,還沒摸夠。”抵死不從,手漸漸偏離航道。

“變態,摸哪裏啊!!!”

“這裏也是屁股的一部分。”一本正經。

“你特麼JJ長在屁股上啊!!!”

“哎,這是JJ?不好意思哦,摸錯了!”誠懇道歉。

徐惟令亂了氣息,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這個白癡到底哪來的?

鑒於之前有被吐槽過技術不好,此刻的岑雁卿在前戲上特花功夫,手腳舌齊上陣,結果還是被徐惟令吐槽了。

“你……你……你就……打算……一直讓我……站著麼……”淩亂的呼吸中帶著隱忍的聲音,情動的人漲紅著臉雙腳發顫,最脆弱的那處捏在岑雁卿手中,胸`前的兩點卻又被納入口中,渾身上下都想釋放可又不敢放鬆。誰讓岑雁卿個白癡站著解決一切。

“小可愛,偶爾嚐試不同的姿勢也是一種情調。”岑雁卿解釋,但還是乖乖把人放倒在了床上。一接觸床那柔軟的觸覺,徐惟令整個人立馬放鬆,任由岑雁卿上下其手也沒反抗。

獵物如此配合,獵手哪能示弱。岑雁卿使出全身十八般武藝,徐惟令被激的拱起身體求更多。

“叫我什麼。”

俗套的劇本。

徐惟令一邊腹誹一邊乖乖開口:“立夏大大。”

“錯。”清脆的巴掌聲響開在臀部上。

“傻媽,立夏傻媽。”

“繼續。”懲罰性的巴掌又響開在臀部上。

徐惟令扭動臀部按耐住騷動的心,倔強的就是不如岑雁卿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