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隻隙開一個人身的距離,慕延一下床、手扶著木床邊沿就被那隱約的濕氣給晃了神,他一個心理生理都正常的男人,身殘誌堅,腦補畫麵連連,真是連他都唾棄自己。

眼神忽而迷糊,又忽而清晰。他看見那一方氤氳內,秦依然正枕著木桶邊沿閉著雙眼。

一個人怎麼能這麼蠢?她以為木桶裏的水是永遠常溫的嗎?

他隻得慢慢走過去,慢慢從攙扶著床到攙扶屏風最後到倚靠浴桶……他一步步前進,少女玲瓏雪白的酮體在顫顫巍巍的水紋下粼粼而生動。她好像睡得很沉,他這麼一路磕磕絆絆都未能驚醒她半毫。

慕延鬼使神差地壓下`身子與她平視,小姑娘歪著腦袋倚在浴桶沿上,臉上還粉撲撲的,桶內的水尚且溫著,她呼氣吐氣,半酣。

這是一副慕延永生都無法忘卻的畫麵。即便在之後,那最最難熬猶如人間地獄的四十年裏,偶爾想起眼前這個姑娘的睡顏,他疲憊不堪的身軀就如被她多庇佑包裹著,無畏無懼。

--

最後,慕延肯定是把秦依然弄醒了。可笑的是,小姑娘第一時間裏捂的竟然不是自己的嘴,而是他的嘴和眼。

她亂了手腳,想起身又不能起,雙腿盤在水裏嘩嘩啦啦的,“你、你不要看啊啊啊……你不要說話,什麼都不準說!不能說!”

捉弄她的筷感,慕延一點都不感到知足。他嘴即便被她捂著,他也是斷斷續續地發出清楚的聲音:“可是,我已經都看過了。”

語畢,他還挑釁意味十足地在她手心甜了一圈。本就在往下滴水珠的手臂,雜著濕濕濡濡的□□感讓秦依然猛地縮回了手。

慕延就在她正對麵,頗有深意地看著她。小丫頭走投無路,可憐至極,雙手抱著胸口在水裏縮成一團,眉頭緊皺,眼神恍惚,臉頰一片緋紅。

慕延的目光漸漸變得深邃。明明想很有自製力地走開,卻忍不住想要多一秒,再多一秒。

“你看完了沒啊!”秦依然腿蹬著水,激起一層浪花。慕延眼中入了水,倒是慌忙避開。秦依然趁著這個當兒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過屏風上掛著的長大衣裹緊身子。

“慕延,你這個禽獸!”她幾欲奪門而出。

穿成這樣,屋外月蟬又拉著她幾個堂兄表弟在挨個收今天的租子,慕延怎麼舍得讓她就這麼跑出去給人看?

他渾身痛著追她不上,眼看著她的雙手就要抓上門把,慕延雙手依舊攀著木桶邊緣,利用意念、雙目死死盯牢了門板。這是一種很耗精神的活,和偃師注靈死物是大同迥異的。

不過其實秦依然並沒有失心瘋到那種程度,她雙手剛觸到門把手就聽見月蟬在外頭嘰嘰喳喳、毫不留情地叫喊著:“客官你再不開門我們就用強的了啊!”

她幾乎是同一時間縮回了手。

慕延那哪裏是驚呆了呀,簡直就是氣傻了。信念一碎,兩眼一昏,索性整個人白帶著綠又倒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大綱式結尾。

大綱式結尾。

文寫到這裏很糾結,情節太差也不到位,說到底就是閱曆少文筆太差。而且沒有存稿,又快期末了好幾個大作品要上要想方案,快累感不愛了……太監也不好,我就大綱式走一下,也算個交代吧,坑品太差,下次開文肯定得先多點存稿,穩定再說。非常抱歉。

**

慕延和秦依然休整幾日出發去南海之源,路遇種種且被想帶走秦依然的禹文睿正麵打傷後,玉柯又及時趕到拖住禹文睿讓他們逃走。玉柯對禹文睿表白心跡,禹文睿震驚之下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