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不會給顏兒嫌棄他的機會的。
慕容傾顏吐了一下舌頭,笑著開口道,“我是絕對不會嫌棄你的。當然,前提是你要一直對我好。”
“我會一直對你好的。”皇甫玨的語氣沒有任何的起伏,可是話裏麵的堅定卻是不容置喙的,“這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聽到皇甫玨的話,慕容傾顏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的時間,半個月的時間馬上就過去了。慕容傾顏他們這一行人在死亡森林裏麵已經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了,可是卻並沒有找到任何仙芝草的蹤跡。不過,即使是這樣,他們也已經開始往回走了。因為馬上就要到結界開啟的日子裏,如果再不往回走,那恐怕就會出不去了。誰都不想要被困在這死亡森林裏麵。
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磨難,齊嘉逸等人幾乎沒有一個是完好無缺的。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著各種大大小小,各不相同的傷痕。其中受傷最嚴重的就是修為最低的紅芸了。她的右手包紮得緊緊的,因為她的手已經斷了,甚至連手掌都被一隻凶狠的魔獸給啃掉了。
反觀慕容傾顏和皇甫玨,依舊是一聲的幹爽潔淨,就好像他們進入了這死亡森林不過就是郊遊了一番而已。
齊嘉逸等人也看不透慕容傾顏和皇甫玨這兩個人。他們明明也算得上是一支隊伍裏麵的人,可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這兩個人從來都不會出手相助的。不過,他們也不明白,為什麼那些魔獸,卻偏偏不攻擊這兩個人,就是緊緊地盯著他們其他人來攻擊。
如果說一次兩次是巧合,那這段時間裏麵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不可能全部都是巧合吧!雖然和這兩人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可是對於這兩個人,他們卻是一點也看不透的。
而且,最讓他們感到鬱悶的是,在這些日子以來,這個慕容傾顏和他們中的兩三個人都已經切磋過了。雖然不是每一次都獲得勝利,可是卻也沒有輸過。
在切磋的過程中,慕容傾顏不管是受了多重的傷,都是隻要休養一兩天就好了。這可以看得出她的身上,肯定是有很多珍貴的丹藥的。
不過,雖然和慕容傾顏切磋,可是卻並沒有誰因為這樣就討厭慕容傾顏。因為在每一次切磋完了以後,慕容傾顏都會給另外一個人丹藥作為答謝。這也讓大家都很樂意和她切磋。
看到這樣的情形的時候,紅芸幾乎是恨得要咬碎了一口銀牙。因為她也是和慕容傾顏切磋過的人,可是除了一身的傷以外,她是什麼都沒有得到的。所以,她對於慕容傾顏就更是恨之入骨了。
這段時間以來,雖然沒有找到仙芝草,也遇到了很多的危險,受了很多的傷。可是,大家也覺得還好,因為他們在死亡森林裏麵的收獲還是挺豐盛的。那些魔獸的內核,牙齒,皮毛之類的,他們都沒有放過。
不過,慕容傾顏是最滿意的了。雖然沒有找到仙芝草,也就意味著沒有辦法得到那乾坤碟。可是,她在這死亡森林裏麵找到了不少有用的靈植和仙草,對於她將來煉丹是有很大的好處的。
皇甫玨的臉色一直都是淡淡的,沒有說什麼開心不開心的。隻有當他的眼神落在慕容傾顏的身上的時候,才會帶著一絲絲的柔情,其他時候都是一臉的緊繃和冰冷。
不過,在這一行人裏麵,就有一個人的心裏是充滿了怨恨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慕容傾顏。或許該說,此時的她,對於慕容傾顏,可謂是恨之入骨了。
在她看來,她現在所有的一切的不幸,都是因為慕容傾顏,才會造成的。她的手掌之所以會被魔獸給啃掉,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身上本來就受傷了。而她之所以會受傷,都是因為慕容傾顏。
如果不是因為慕容傾顏的態度實在是太囂張了,她又怎麼會按捺不住,想要出手呢?在那一次的切磋裏麵,慕容傾顏就是因為用了那些旁門左道,才會僥幸贏了她的。而她也是因為那一次受傷還沒有痊愈,後來就遇到了魔獸了,然後不敵,所以才會被那畜生給啃掉了手掌的。
現在她沒有了右手的手掌,她成了一個殘廢的。她不知道,齊大哥是不是還會喜歡她。她都不敢相信,如果齊大哥因為她的殘缺而對她感到厭惡,那她以後該怎麼辦才好。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要殺了那慕容傾顏。隻是,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孤立無援的,所以也不敢貿貿然出手。她現在能夠做的就是躲在暗處窺視,然後找到機會殺了慕容傾顏。
在即將到達出口處的時候,齊嘉逸突然開口提議道,“不如我們就先在這裏休息一下吧!等到明天傍晚的時候,仙主才會把這結界打開。按照我們的腳程,肯定是可以趕到的。”
對於齊嘉逸的提議,大家都沒有多餘的意見,於是所有人都留在原地開始休息了。
慕容傾顏和皇甫玨自然也不例外。他們依舊是不和其他人坐在一起,兩個人坐在距離其他人不是很遠的地方。
不過,和以往不一樣,齊嘉逸主動來到皇甫玨和慕容傾顏的身邊,坐了下來以後,笑著開口道,“我想兩位應該不介意我坐在這裏吧!”
馬上就要分道揚鑣了,可是他還是沒有搞清楚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要把慕容傾顏的東西占為己有的打算了。在經過了這些日子的相處以來,他即使是不清楚這兩人的來曆,也是可以看得出這兩人的不同一般的。
不過,他還是想要打聽一下這兩個人的來曆,看對他的將來是不是有什麼幫助。這個已經是最後的機會了,他是怎麼樣都不想要錯過的了。
看到齊嘉逸的動作,慕容傾顏的眼底閃過一絲不喜,不過,她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一樣,隻是似笑非笑地開口道,“那如果我現在說我介意,你是不是就要離開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