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付出代價(2 / 3)

“我——”連夢裳張了張嘴,可是卻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她和連夢漪不一樣,她經曆過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她的眼力要比連夢漪好。她知道哪些人是可以得罪的,哪些人是不可以得罪的。眼前的這個男子,雖然之前的時候,她從來沒有見過,可是那樣的一身氣勢,一身修為,足以說明,這男子不是普通人。而且那聛睨一切的高高在上,更是說明,這個男子是長期處在高位的人。

連夢漪並不知道連夢裳心裏的想法,不過,當看到那個男子對連夢裳步步緊逼,可是連夢裳卻是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的時候,她的心裏不由得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三天後,我會親自去連家。”皇甫玨直接了當地開口道,“到時候,你們整個家族都必須為這一次的事情付出代價。”

說完,皇甫玨便摟著慕容傾顏,轉身就要離開了。可是還沒有邁出第一步,就被慕容傾顏給拉住了。他疑惑地看向慕容傾顏,似乎不是很明白慕容傾顏這樣的舉動是因為什麼。

慕容傾顏朝著連夢漪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開口道,“琳星是和我一起來的,她現在被抓住了。”

皇甫玨看了一眼此時正在被連夢漪控製的楚琳星。這也是他來到這裏以後,第一次注意到這裏還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此時被注意到的楚琳星覺得自己都要感動得哭了。剛剛的時候她差點就要自己喊出來的,還好傾顏還記得她的存在。

皇甫玨什麼都沒有說,直接抬手,朝著楚琳星和連夢漪的方向揮了一下。

然後,連夢漪整個人就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樣,直接就朝著身後退了好幾步。本來還被她控製住的楚琳星身上的捆仙索已經碎成了一段段。

恢複了自由身的楚琳星很是高興,她馬上就飛身來到了慕容傾顏的身邊,就想要和慕容傾顏來一個興奮的擁抱。不過,當看到皇甫玨那冰冷的眼神的時候,她馬上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因為她覺得,自己要是真的抱下去,說不定連自己的手臂都不保了。所以她很識相地縮到了一邊去。

皇甫玨直接抱著慕容傾顏就消失在了原地。

看到皇甫玨和慕容傾顏消失了以後,楚琳星也不敢在這裏繼續久留了。誰知道等一下這對連家姐妹會不會再次發瘋啊!她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可不是那連夢裳的對手。

連夢漪捂住自己的胸口,來到連夢裳的麵前,很是氣憤地開口道,“堂姐,那個男子實在是太狂妄了,居然敢說出這樣威脅我們的話。他難道不知道我們連家是什麼樣的存在嗎?我們可不能放過他,還有慕容傾顏也是一樣。”

剛剛那個男子的那一擊,已經讓她受傷了。而這一次的受傷,讓她不由得想起了在迷路森林裏麵發生的事情,想起慕容傾顏曾經給她的那些羞辱。現在她隻想要所有傷害過她的人,全部都死去。

連夢裳就像是失了神一樣,她渾身上下就像是泡在冰水中一樣,感到寒冷無比,就連她的嘴唇都在哆嗦了。隻要一想起剛剛那個男子最後說得那一句話,她就感到一股死亡的恐懼不斷從心底湧起。

當看到連夢漪不斷在她麵前再次說三道四的時候,她感到無比心煩。她不由得想了起來,剛剛的時候,就是這個連夢漪在她的麵前不斷地挑撥離間,所以她才會這樣氣憤的。還有,連夢漪之前的時候,明明一直在說,那慕容傾顏是根本沒有什麼靠山的。可是現在呢?

一想到這些,連夢裳的心裏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怒氣,她直接伸出手,朝著連夢漪揮了過去,給了連夢漪一記狠狠地耳光。

這突如其來的耳光,讓連夢漪差點就要反應不過來了。直到感到自己臉頰上傳來的陣陣疼痛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剛剛的時候,連夢裳給了她一記狠狠的巴掌。

“堂姐?”連夢漪呆呆地看著連夢裳,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一切一樣。

她不知道,連夢裳為什麼會突然打她。這一巴掌,讓她的心裏很是憤怒。她覺得,連夢裳肯定是把剛剛從慕容傾顏和那個男子那裏受來的氣全部都發泄在她的身上了。

“我問你,那慕容傾顏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連夢裳雙眼瞪大,眼眸裏麵布滿了血絲,看向連夢漪的時候,眼神裏麵充滿了殺氣,“要是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敢隱瞞我,那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連夢裳那想要殺人的眼神,連夢漪都感覺有些懵了,她呐呐地開口道,“堂姐,你在說什麼啊?剛剛的時候,我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嗎?她不過是剛剛從下界飛升上來的而已,能有什麼身份啊?”

“事到如今,你還敢在這裏說謊?”連夢裳並沒有因為連夢漪的話而放鬆一些,她反手就再次給了連夢漪一記耳光,“我讓你說實話?要是你還不肯說,那我就要回去讓祖父親自問你了。”

再次被打了一記耳光,連夢漪的兩邊臉頰都紅腫了起來,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的血絲,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平日裏的嬌貴了,看起來格外狼狽。

如果是別人把她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她肯定是要和對方拚命的。可是現在出手的是連夢裳,她也隻能把所有的不滿全部都往肚子裏麵咽下去了。不過,從連夢裳的舉動裏麵,她看出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這一次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說!”看著連夢裳的模樣,連夢漪直接厲聲開口嗬斥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在迷路森林裏麵遇到她的,那個時候她才剛剛飛升而已。”說到這裏的時候,連夢漪的聲音突然就下降了好幾度,甚至差點就要聽不見了,“不過,我們學院的院長,對她似乎禮遇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