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心在聽到慕容傾顏的提醒以後,她眼睛一亮,隨後看向彩娟,開口道,“你一直都說是南風若蘭在背後設計謀害我娘親的,你有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如果沒有證據,那我就隻能請皇甫公子對你進行搜魂了。到時候你要是變成了一個傻子,那就和我無關了。”
聽到這些話以後,彩娟真的是急了,她連忙開口道,“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真的是現在的夫人謀害前夫人的。其實,現在的夫人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想要嫁入水家了,隻是沒想到,在她還沒有開始謀劃的時候,家主就娶了前夫人了。所以她才會設計了這一切的。”
“你在胡說。”水靈珊直接就跳了過來,踹了彩娟一腳,然後疾言厲色地開口道,“說,你究竟是收了人家多少的好處,要在這裏陷害我娘親。我告訴你,今天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說話間,水靈珊便想要再次襲擊彩娟了。隻是,卻被人給製止了。
“水靈珊,你給我退下。”水利赫用力一拍桌子,臉色變得不是很好看,“在你的眼裏,還有沒有我和你父親的存在啊!我們現在還在這裏,你居然都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這幅樣子,有哪一點能夠當得起水家二小姐的名號啊?”
聽到水利赫的責備以後,水靈珊是一肚子的不滿的。一直以來,祖父都偏疼水靈心,對於她這個孫女,根本就沒有什麼慈愛可言。現在她不過即使踹了這個汙蔑她娘親的丫鬟一腳而已,祖父居然就這樣說她了。
她真的很想要問一下祖父,是不是在他的眼裏,就隻有水靈心才是他的孫女呢?
不過,雖然心中充滿了不滿,可是麵對威嚴的祖父,水靈珊還是不敢說出任何一句反駁的話,隻能默默的站到了一邊去。
就在這個時候,彩娟突然大聲喊道,“我有證據,我有證據可以證明是現在的夫人收買了我們的。”
彩娟的心裏是充滿了絕望的,她之所以選擇把這一切都說出來,就是為了不要經曆那樣搜魂的痛苦而已。可是,現在所有人都在質疑她的話。她知道,如果自己沒有辦法證明自己說得那些話的真偽,那她就必須被搜魂了。
一想到剛剛那些人的反應,她就覺得毛骨悚然了。
不過,還好絕望中,她還是想起了了。
“是什麼證據?”一聽到彩娟的話,水靈心整個人就顯得格外激動,她馬上就上前,甚至直接蹲下來,麵對著彩娟,開口道,“隻要你能夠證明你剛剛說的那些話,那我就可以答應你,讓你死得痛快一點。可是,如果你沒有辦法證明,那你就必須像其他人一樣,被搜魂了。”
一直跪在那裏的南風若蘭這個時候也沒有開口為自己喊冤了。不過,和剛剛相比較,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甚至在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搖搖欲墜的,就像是隨時會昏倒一樣。
水乾坤和水靈珊都忍不住心中一緊,他們都不約而同地看向彩娟,眼底帶著一絲的緊張。
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彩娟從自己的儲物袋裏麵掏出一件東西,赫然是一塊玉佩。不過,這一塊玉佩充滿了靈氣,看起來就不像是一個丫鬟可以擁有的東西。
當看到那一塊玉佩的時候,南風若蘭瞳孔微縮,眼底閃過一絲震驚。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那東西已經丟了,可是沒想到,原來這玉佩一直都在彩娟身上。可是,彩娟究竟是什麼時候把玉佩拿到手的呢?
“這是——”水利赫看著彩娟手中的玉佩,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老家主,家主,這玉佩是夫人的。”彩娟開口解釋道,“當年,夫人在最後一次把那丹藥交給我的時候,不小心就掉了,被我撿到了。本來我是想要把東西還給她的,可是後來前夫人去世以後,現在夫人就讓我盡快離開水家了。我一時匆忙,也就忘記了把玉佩還給現在的夫人了。”
彩娟還真的是沒有想到,當年陰差陽錯的一件事情,今天居然就成為了一個證據,一個證明她所說的話的證據。她都沒有辦法想象了,如果今天她沒有拿出這一塊玉佩,那她是不是就要經曆搜魂的痛苦啊!
“把這玉佩拿上來。”水利赫直接開口吩咐道。
很快,就有人把那玉佩交到了水利赫的手上,水利赫感受了一下那玉佩上麵的靈氣,果然不是一般的丫鬟可以擁有的。不僅如此,他還在玉佩之上,看到了一個隱隱約約的“蘭”字。甚至,這也不是一塊簡單的玉佩,而是一件靈器。
在檢查完了以後,水利赫就把玉佩交到了水浩天的手上。
水浩天在查看了一番以後,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看到這樣的情形,南風若蘭真的很想就這樣昏倒算了。隻要昏倒了,她就可以不用麵對現在這樣的局麵了。她想要否認那玉佩是她的,可是她知道自己是否認不了的。因為,那是一件靈器,想要查出靈器的主人究竟是誰,根本就不是一件難事。
水浩天直接就把那玉佩扔到了南風若蘭的麵前,怒氣衝衝地開口道,“南風若蘭,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問你,當年怡心去世的事情,是不是你從中設計的?”
“夫君,我——”南風若蘭張了張嘴,想要開口為自己辯解,可是卻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還能說些什麼。
“你在這個歹毒的夫人。”水浩天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怒火,直接就朝著南風若蘭發火了,“我沒有想到,原來你的心腸居然如此惡毒。枉費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都對你這樣好。我問你,我們當初的相遇,是不是也是你設計的?”
現在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讓她不得不懷疑,就連兩人當初的相遇裏麵,都是有南風若蘭故意設計的成分在裏麵的。
“沒有,我沒有。”南風若蘭不斷地搖頭,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些什麼來為自己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