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麵,各大世家的人也陸續來到了陳家。一時間,陳家顯得格外熱鬧。
而慕容傾顏也遇到了龍莉鳶,當然,龍莉鳶並沒有認出她來。她還真的是有點慶幸,還好皇甫玨已經把旋翼給指使開了,不然肯定會露出馬腳的。
不過,最讓慕容傾顏感到頭疼的是,在這幾天的時間裏麵,她已經偶遇了軒轅朗很多次了。值得慶幸的是,因為皇甫玨在身邊,所以她和軒轅朗之間也並沒有太多的交集。
說真的,她還真的是很像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裏露出了馬腳,這軒轅朗怎麼就抓住她不放呢?就連龍莉鳶都沒有認出她來,這軒轅朗皺眉就會起疑呢?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聖女的冊封大典已經到來了。
陳琉璃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看著鏡子裏那個擁有著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的女子,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與此同時,鏡子裏麵的人,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此時的陳琉璃,心裏是充滿了激動的,她期盼已久的日子終於到來了。雖然之前的時候,家族裏麵不少人都已經稱呼她為聖女了,可是冊封典禮一天沒有舉行,她的聖女之名就名不副實。
隻要過了今天,她就是陳家名副其實的聖女了。到時候,在陳家,除了家主和長老,就是她的地位最高了。到了那個時候,她就可以配得起軒轅少主了。
想起心中那個偉岸的身影,陳琉璃那白希的臉上不禁浮起一絲的紅暈。這麼多年以來,她的心裏,一直被那個男子所占據著。以前的時候,即使是受到家主和眾長老的抬愛,可是她還是不敢奢望能夠嫁給軒轅朗,隻因為軒轅朗是軒轅家族的少主,是她高攀不上的。
過了今天以後,一切就都會不一樣了。她有了身份地位,也有了可以站在軒轅朗身邊的資格。
“小姐,你在想什麼呢?”一旁的小亞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是不是想著軒轅少主呢?”
要是平日裏的時候,小亞是不管怎麼樣都沒有這樣的膽子,敢調侃陳琉璃的。可是今天卻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所以,即使她真的調侃一番,她也敢斷定小姐是不會生氣的。而且,小姐對軒轅少主用情頗深,就更加不會生氣了。
“你這個丫頭——”陳琉璃的臉頰更紅了,她佯怒道,“有你這樣調侃自己主子的嗎?是不是皮在癢啊?”
小亞自然是看得出,陳琉璃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是心裏卻一點也沒有發怒了。她曲了曲身子,笑米米地開口道,“是小亞的錯,還請聖女恕罪。不過,小亞也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聖女和那軒轅少主,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就你話多。”聽到小亞的話,陳琉璃的心裏是欣喜若狂的,不過她臉上還是一片惱怒,“好了,不要說這麼多了,時間快到了,我們還是出發吧!”
因為得到了陳尚華的同意,皇甫玨和慕容傾顏自然是光明正大地出席了這一次的聖女的冊封儀式了。
儀式還沒有開始,在會場的時候,慕容傾顏就看到了陳浩章一家人。
當看到慕容傾顏和皇甫玨的時候,陳浩章馬上帶著自己的妻兒迎了上去,“容大公子,容小公子,能在這裏看到你們,還真的是很讓人高興啊!”
前幾天,慕容傾顏和皇甫玨在見了陳家的家主以後,他們的待遇就得到了提高。本來陳家的人,是要給他們換到貴客院的,可是最後因為慕容傾顏嫌麻煩,就算了。在那之後,陳家主倒是給了兩人不小的便利,甚至還放話出去,說明這兩位是陳家的貴客。
“原來是陳老爺,陳夫人和幾位陳少爺、小姐啊!”慕容傾顏客套地笑著開口打招呼。
皇甫玨就連眼眸都沒有抬一下,就更別說是正眼瞧他們一下了。
得到慕容傾顏的回應,陳浩章顯得格外高興,“現在容公子可是陳家的貴客,以後還需要容公子多多為我們在陳家主麵前說幾句好話呢!”
在說出那容傾兄弟倆的身份的時候,他就已經預料到了家主肯定會和這兩人交好的。結果也的確是不出他的所料。不過,在那之後,他就沒有見過倆人了。他的心裏還是有些擔心,現在兩人已經是陳家的貴客了,是不是還會把他放在眼裏呢?
現在看到容傾的態度沒有任何的變化,他就放心多了。隻要容傾還記住他們的這一份情誼,那他們就還是可以借助容傾,在家主麵前露臉。
“陳老爺過獎了。”慕容傾顏笑著拱了拱手,“陳老爺,你本身就是陳家的人,哪裏還需要我們做什麼呢?我想,你在陳家的地位,肯定會越來越高的。”
聽到慕容傾顏的話以後,陳浩章笑得更加歡快了。
一旁的陳文瑤眼底帶著無限的深情,在看向慕容傾顏的時候,那眼中的感情似乎都要溢出來了一樣。當然除了深情以外,她在看向慕容傾顏的時候,還帶著一股哀怨。
陳文瑤也知道自己此時的做法是很不對的,她應該收回自己的眼神,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她沒有辦法明白,在麵對自己的滿腔熱情的時候,容傾怎麼可以這樣視若無睹呢?就連她的告白,都毫不猶豫的拒絕。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差在哪裏,為什麼容傾就看不上她呢?
就在陳文瑤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時候,她不禁感到周圍的溫度似乎驟然間變冷了。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背後更是感到一陣寒意。她抬起頭,卻看到容傾的兄長容玨,此時正用那冰冷的眼神看著她。
看到容玨眼底的寒意的時候,陳文瑤嚇了一跳,她馬上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不敢再看容傾一眼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那容玨冰冷的眼神的時候,她覺得自己似乎都要喘不過氣來了一眼。她總有一種感覺,要是自己在用那麼露骨的眼神看向容傾,那她今天可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