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鬧事(2 / 3)

“這不好吧!”掌櫃臉上的為難之色更甚。

眼前的這兩位貴客都是來自雲渺之境的,要是可以,他真的是不想得罪。可是剛剛這包廂的主人,他也是看到的,那個男的看起來也不是好惹的。一時間,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有什麼不好的?”陳孟義抬著頭,一臉高傲地開口道,“還是掌櫃你看不起我們雲渺之境的司家和陳家呢?”

聽出陳孟義話裏麵的威脅之意,掌櫃的臉色也不大好看。雖然對於雲渺之境的人,他是本能的有著敬畏之心的。可是,他能夠成為蒼茫城這樣一家大酒樓的掌櫃,見識還是不少的。平常的時候,也沒有人敢這樣威脅他的。

“掌櫃的,我們也不是故意要為難你。”看到掌櫃的臉色以後,司音柔聲開口道,“隻是平常的時候,我來到你們這裏,都是坐這一間包廂的,都已經習慣了。不如,你和裏麵的客人商量一下,看是不是能夠把包廂讓給我們。今天他們在這裏的消費,全部都記在我們的賬上。你看這樣,可好?”

本來臉色不大好看的掌櫃,在聽到司音的話以後,臉色倒是緩了不少,想了一下以後,點了點頭,“既然司小姐都這樣說了,那我盡管去問一下吧!”

“那就謝謝掌櫃了。”司音笑著開口道謝。

麵對司音這樣好的態度,掌櫃的心情也好多了。隨即,他伸出手,磕了幾下門。

“進來吧!”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以後,掌櫃才推門進去。

包廂內——

看著走進來的這個,慕容傾顏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不知道掌櫃這個時候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呢?就算是上菜,應該也是小二拿過來的吧!怎麼敢勞動掌櫃的大駕呢?”

剛剛外麵的那些話,她已經全部聽到了,自然也清楚,掌櫃這個時候進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了。不過,掌櫃既然沒有開口,她也不會先開口說出來的。

聽到慕容傾顏的話,掌櫃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要是仔細看,還可以看出其中的尷尬,不過他還是開口了,“兩位客人,其實我這個時候過來,就是想要和你們商量一件事情的。”

“哦,是嗎?”聽到他的話以後,慕容傾顏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那不知道掌櫃想要和我們商量什麼事情呢?要是有什麼話,就趕快說。畢竟我們現在的肚子也餓了,還是希望可以盡快上菜的。”

掌櫃臉上的尷尬之色更甚,不過他還是清了清喉嚨以後,開口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包廂本來是一位司小姐平常的時候習慣坐的。現在她來了,希望能夠坐回這一間包廂,所以想要問一下兩位客人,是不是可以換一個包廂呢?”

“原來是這樣啊!”慕容傾顏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後直接開口詢問道,“那掌櫃,這一間包廂是不是那位司小姐長期包下的呢?你怎麼這麼做生意,讓人帶我們來了這樣一間別人長期包下的包廂啊!”

“沒有,沒有。”聽到慕容傾顏的話以後,掌櫃連連搖頭,“這一間包廂並沒有被長期包下,隻是——”

“既然沒有被長期包下,那就好了。”掌櫃的話還沒有說完,慕容傾顏就直接開口打斷了,“先來後到,現在我們已經現在這裏坐下了,你就讓那位所謂的司小姐換一間包廂好了。還有就是告訴她,以後要是想要指定包廂,那最好就是長期包下,或是提前預約。”

笑話,隻要隨便來個人,就讓她讓出包廂,那怎麼可能啊?她雖然不喜歡和別人爭強好勝,可是也不願意讓人欺負到頭上。

“可是,那位司小姐是雲渺之境司家的嫡係小姐。”掌櫃一臉為難的開口道,“還有,她承諾,你們今天的所有消費,她都會買單的。她隻是希望你們可以讓出這個包廂。這位小姐,其實我們這裏還有更好的包廂,不如你就換一間吧!”

說實在,掌櫃也不想要得罪雲渺之境的人,所以他隻能盡量勸說這包廂裏麵的人了。

聽到掌櫃的話以後,慕容傾顏搖了搖自己的手指,笑著開口道,“既然還有其他更好的包廂,那你就帶著那位司小姐去好了,至於我們,覺得這間包廂還挺不錯的,就不打算換了。”

什麼雲渺之境等人,在她這裏可不會有什麼忌憚的。她更加不會因為雲渺之境的人,就退讓。

“可是——”掌櫃臉上全是為難的神情。

“掌櫃,與其在這裏勸說我們,你還不如去勸一下那位司小姐,”慕容傾顏似笑非笑地看向掌櫃,繼續開口道,“當然,要是那位司小姐執意想要這間包廂,也不是不可以,隻要她——”

“真的嗎?”還沒有等慕容傾顏說完,掌櫃就一臉驚喜地看向慕容傾顏,“你們這是願意把包廂讓出來了嗎?”

“不是。”慕容傾顏笑著搖了搖頭,“我的意思是說,你就讓她等我們用完晚膳以後再來就好了。到時候,這間包廂,她想要坐多久都可以,絕對沒有人幹涉。”

聽到慕容傾顏的話以後,掌櫃的臉色特別難看,他有一種被人戲耍的感覺。可是,即使是這樣,他也不能就這樣強迫別人離開包廂,要不然到時候事情要是傳出去,他們酒樓的聲譽就要一落千丈了。

“滾——”就在這個時候,皇甫玨看向掌櫃,淡淡的開口了。

皇甫玨的聲音不算大,可是他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威壓。

可是,就是這一陣淡淡的威壓,卻讓掌櫃渾身冰冷,整個人就像是掉進了冰窖一樣,找不到一絲的溫暖。不僅如此,在那個男子的眼中,他幾乎看不到自己的存在。他知道,這是因為在那個男子的眼中,根本就沒有自己的存在。

在察覺到了這樣的事實以後,他的心裏卻升不起一絲的不滿。仿佛,他在男子的眼中,他隻是一個螻蟻一般的存在,男子隻要一出手,他就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