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傾顏說著計劃的時候,皇甫玨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隻要是慕容傾顏想要拿到的東西,那他就一定會幫她的。
在經過了一番商議以後,慕容傾顏等人決定,就在這附近找一個地方休息幾天。
一來,她可以好好調養一下,雖然傷勢已經好了,可是終究還是曾經受過重傷。不說都別的她流掉的那些血,一下子也是沒有辦法補回來的。
二來,他們也可以在這裏等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之前他們和陳賢斌等人一起走的時候,走的就是這條路。想必,陳賢斌等人到時候要去找東西,也一定會再次走這條路的。
和慕容傾顏這邊的境況相比,陳賢斌那邊的情況就淒慘多了。陳雯雯受了很重的傷,在經過他們不斷地灌食丹藥以後,總算是保住了一條命。隻是,陳雯雯以後再也沒有辦法修煉了。
陳賢斌、陳管家和司煌,也因為皇甫玨的攻擊,受了不小的內傷。幾人在服用了丹藥以後,也坐在原地,開始調息養傷了。
經過了兩三天的調息以後,幾人的傷勢也終於有所好轉了。不過,要是想要完全恢複,隻怕還要好幾個月的時間。
“大少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陳管家看了一下幾人的狼狽的情況以後,忍不住長歎一聲,“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我們是不是要先回去呢?”
一直以來,在這支隊伍裏麵,都是以陳賢斌為頭的。這一次是陳家要找東西,自然是要陳家人作為主導了。司煌雖然是司家的大少爺,可是這一次也不過是來幫忙的而已。
聽到陳管家的話以後,陳賢斌沉默了。就這樣回去,他真的很不甘心。這一次來,本來是最好的立功的機會的。可是現在他們不僅損失慘重,而且直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看過那件東西一眼。他真的不願意就這樣算了。
而且,這一次的機會,本來就是他主動向祖父爭取的,可是現在弄成這個樣子。回去以後,不僅會受到懲罰,而且還會給所有的人看笑話。
“賢斌,你還在猶豫什麼啊?”看著陳賢斌沉默的樣子,一旁的司煌按捺不住了,“現在我們這一群人,每一個都是有傷在身的。難不成,你還想要繼續去找那件東西嗎?”
“還沒有受傷以前,合你我之力,都未必能成功把那件東西拿回去。現在你我都受了這樣的重傷,我們要是還要去拿那件東西,和自尋死路沒有任何的區別。”
他可不想要和他們一起去送死。說白了,那件東西是屬於陳家的,和他根本就沒有一點的關係。他能夠跟著一起過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這本來就沒有他什麼的好處,還要他去送死,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你說的,我都知道。”陳賢斌也知道,這個時候,要拿回那件東西,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大少爺,不如我們就先回去吧!”陳管家開口勸說道,“到時候,隻要和家主說明情況,相信家主也不會責備我們的。再說,雯雯小姐的傷勢很嚴重,現在雖然已經保住了她的命,可是還是得盡快回到家族,讓人醫治才行。”
“嗯!”陳賢斌點了點頭,看向此時呼吸微弱的陳雯雯,眼底除了擔憂以外,還有一絲的埋怨。
要不是陳雯雯一開始的時候朝著要洗漱,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而且,也是因為陳雯雯,他們才會受傷的。要不是因為發生了這件事情,他們現在或許已經拿到東西,在回家族的路上了。
一旁的司煌,就連看都不想再看陳雯雯一眼了。他的心裏已經暗自決定,在回去以後,一定要解除和陳雯雯之間的婚事了。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在來的路上,不斷的朝著別的男人暗送秋波,而且還心腸惡毒,恩將仇報。要是將來真的是這樣的女人睡在身邊,他還要擔心,是不是會被這樣的女人在什麼時候插上一刀。
尤其是現在陳雯雯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他堂堂司家的嫡子,是絕對不可能迎娶一個廢物為正妻的。
“陳管家,司煌,你們說,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呢?”陳賢斌此時並沒有察覺司煌的心思,他忍不住把心裏的疑惑給說了出來。
“不知道。”司煌搖了搖頭,眼底閃過一絲忌憚,“那個姓慕容的女子,實力並不是很強,但是作為一個這個大陸上麵的人來說,她有這樣的修為,已經很不錯了。可是那個姓皇甫的男子,他——”
“很強!”
想了好一會兒,司煌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形容詞才好。最後,還是覺得這兩個字是最好的概括。
“陳管家,你見過他嗎?”陳賢斌看向陳管家,“這樣強大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這個大陸上麵的存在,可是我卻從來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聽說過,姓皇甫的家族。”
“那就隻有兩個可能性。”司煌的眼底閃過一絲幽光,開口道,“一是他的告訴我們的姓是假的,他根本就不姓皇甫。至於二——”
說到這裏的時候,司煌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才再次開口道,“他也不屬於我們那裏,而是屬於更高的存在。”
“不可能。”陳賢斌下意識地開口反駁,“我們那裏已經是最高的存在了,要是更高的,那就隻有——”
“或許就是那裏吧!”司煌眯著眼,謹慎地開口道,“那個我們所有人都想要去的地方,我們修煉一生最希望到達的終點。”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陳賢斌搖頭,“要是真的到了那個地方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再回來這裏的。”
一時間,誰也沒有再說話。此時他們已經沒有這樣的心思了。